遊戲嗎?
那就開始吧。
“說真的,你更適合短發。”
我下床走了幾步,剛想進洗手間就聽見淩安塵在背後說…我更適合短發。
蒙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居然忘記了,淩永超剪掉了我的長發。
那是我保留了多少年的長發…從田小溪失蹤的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剪過的長發。
發呆的站在鏡子前看著,整個人都有些移不開腳步,消瘦的身形幾乎尖銳的下巴,還有一頭的短發…就算是曾經最熟悉的人見到我,也會懷疑很久吧…
“俞笙…既然已經回國,現在你是我的…”淩安塵站在我背後,他伸手環上我的腰,說我現在是他的?
嗬,是誰的誰?我都不介意…
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對我沒有什麼威脅力。
“當然…”我沙啞著嗓子笑了一下,當然。
我在私人醫院修養了整整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我突然過的異常安穩,在東南的時候那麼急迫的想要見到淩沐陽,可真的回國了我居然沒有那麼強烈的渴望了。
知道每日看著新聞,知道他過的很好,那就夠了。
眼角下的淚痣增加的很成功,沒有人會懷疑這是後期黑色素種植吧…
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因為左手的原因這麼長的時間我一直沒有活動,原本肌肉勻稱的身形逐漸消瘦,越來越消瘦…現在的我,仿佛風一吹便會倒地,仿佛人一推就會消失…
“身上能去的胎記都已經去掉了,但槍傷的疤痕不好祛除。”
淩安塵坐在桌子上搖晃著雙腿,很天真無邪的衝著我笑,時不時的吃著桌子上的聖女果。
“無所謂,我紋了身,更何況我又不是對誰都要脫衣服…”
“你能想的開,自然最好。”淩安塵揚了揚嘴角從桌上跳了下來。“阿笙,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他緊緊的盯著我,眼中透著濃鬱的占有欲,他說的喜歡透著貪婪,但卻很明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更多的像是對自己飼養寵物的獨占欲。
“喜歡好啊,有助於我們雙方合作愉快。”我低聲說著,繼續看著鏡子愣神,這麼多年的長發了,突然剪掉特別的別扭。
“所以你…必須是我,隻能是我的,我要你的身體,靈魂,心…全部都是我的,因為我救了你,我養著你,我護著你…”
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對淩安塵可以說已經算是很了解了,他是一個很極端的人,甚至有些人格分裂的那種極端。
偶爾溫順,偶爾單純,偶爾…可怕的像是一個魔鬼。
“當然,隻要我們能在雙方身上得到想要的利益,一切…都可以作為交換。”我順著淩安塵的視線看著鏡子,慘白沒有血色的身軀在病服的襯托下更加滄桑。
“我最喜歡你這種女人,若是早些遇上,我可能不會對男人感興趣。”淩安塵在我背後笑了一下,下巴抵著我的肩膀,帥氣的麵容溫順的像個孩子。
“我有這麼大魅力?”我冷笑,挑了挑眉。
“當然,我可是雙性戀…”
他有意無意的告訴我,他可是雙性戀。
被他抱著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僵硬的厲害,連他對我的擁抱都開始感覺不自在。
這個混蛋,是故意試探我?還是…
“阿笙,為了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你能付出到哪一步呢?”
見我身體微微僵硬,淩安塵揚起嘴角問了我一句。
“我所擁有的一切,都可以付出。”我說,我所擁有的一切。
“包括你的身體嗎?”
“你什麼意思?”我瞬間感覺頭皮發麻,淩安塵到底是個什麼鬼?
“這麼害怕我碰你嗎?”淩安塵抱著我腰的雙手有些不安分,上下摸了摸,像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太瘦了,和男人沒區別。”
我隱忍的蹙了蹙眉,雙手緊張的鬆開,這個混蛋。
“那麼我們是不是要開始玩兒遊戲了?”我回頭看著淩安塵,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不喜歡淩安塵是真的,可喜歡摸淩安塵的腦袋卻也是真的。
我對他更多的是憐惜,是母愛的泛濫吧…
“當然,首先,我們要破壞淩沐陽和艾麗莎的婚禮,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對自己有信心嗎?”淩安塵很乖巧的任由我摸著他的腦袋,低聲說著,還帶著絲絲興奮的笑意。
“信心?不是很足…”我誠實的說著,說自己不是很有信心,畢竟我還不確定淩沐陽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放心,我會幫你的…”淩安塵衝我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很有深意。“但是俞笙,我太不放心了,你必須是我的,人要是我的,心也要在我這…我哥的魅力,我可很害怕。”
“對自己這麼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