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掛了木辛的電話,我用力抱住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壓在身上,說白了,全部都怪自己…
臥龍商會,議事堂。
“聽說二爺得罪了條子跑路了,超哥也不在了,這商會總要有個人來主持,之前蕭薇姐代理的時候也挺好的,不如我們都聽她的,就先這樣吧。”有人帶頭說話,下麵的人自然都開始呼應。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俞唯怡接近我就是為了商會的會牌,碰巧送花的男人把我引回老宅…這一切看似沒有聯係,卻絕對脫不了幹係。
抬手敲打著桌麵,等著俞唯怡出現。
既然拿走了,就一定會出現。
“薇薇姐?”有人喊了我一句,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蕭薇。”木辛伸手拽了我一下,示意我回神。
“啊,既然大家這麼信任我…”
“今天人很齊啊。”我還沒有說完,門口有個聲音打斷了我的話。
衝木辛無奈的笑了一下,該來的遲早要來。
“俞唯怡,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冷淡的看著門口站著的身形,攥了攥雙手忍著自己想衝上去打人的衝動。
“姐,聽說臥龍商會有個規矩,拿到會牌的翟家人就是商會的第一順序繼承人,沒錯吧?”俞唯怡淡淡的說著,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
“當然。”我點頭,衝她笑了一下。
“現在會牌在我們手裏,那我媽媽自然就是商會的第一順序繼承人,你們有異議嗎?”俞唯怡緩緩靠近,把商會的會牌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一樣,畢竟就算是商會的老人也很少有見過商會會牌的人了。
“你媽?”我微微蹙眉,回頭看了一眼。
門外再次進來一夥人,走在前麵的,除了翟玉美還能有誰。
“精神病院沒有人了嗎?什麼瘋子都往外放?”我猛地站了起來,氣壓有些降低。
“啪!”翟玉美一步步靠近我,氣壓很足,揚手給了我一巴掌,算是樹立威信。“這麼跟長輩說話,真是沒教養。”
“姐…”俞唯怡緊張的上前了一步,可能是因為愧疚。
我笑著舔了舔嘴角,活動了下手指。“長輩啊…”因為是長輩,所以我不還手,也不能躲,是這個意思嗎?“啪!”我反手給了俞唯怡一個耳光,冷冷的看著翟玉美和她身後帶來的人。“打她算是平輩吧?”
“姐…”俞唯怡捂著臉看了我一眼,眼眶紅腫的厲害,眼淚有些打轉。
每當她這副表情的時候我總是會有些心疼,明知道她在演戲,可這種女人就像是毒蛇,碰不得,惹不得。
“我不是你姐,我警告你,以後見了我我最好躲著走。”警告的指了指俞唯怡,別讓我再單獨看見她。
“把她給我請出去!”翟玉美轉身示意身後的人趕我出去,臉色很難看。
“你有什麼資格請我出去?我要用什麼身份出去?就算你有會牌,我也依舊是商會的人,你憑什麼趕我出去?拋開商會不說,我可是淩梓朝的未婚妻,你有什麼資格請我出去?”冷聲說著,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
她這一巴掌可真夠厲害,臉頰一定是腫了。
“俞笙!”翟玉美喊了我一句,氣壓再次下降。“你真是越來越像你媽了…”
“我媽生的,當然像我媽,難不成要像你?”我鄙夷的轉身緊張的看著木辛,現在該怎麼辦?她翟玉美一定是早有預謀。
“現在會牌在我手中,我才是翟家合法繼承人,在座的各位有什麼異議?”翟玉美沒有繼續理會我,轉身站在會議桌前,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
滿座的人都傻眼的看了看對方,最後都把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那個,張叔您是商會的老人了,這會牌是真是假,您檢驗一下吧。”有人提出疑問,但翟玉美帶了這麼多人來,肯定是有備而來。
我感覺她下了很大一盤棋,現在準備收網了。
蹙眉的後退了一步,微微有些緊張。
木辛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衝動。
“是啊,這是商會的會牌,很多年沒見過了,確實該是翟家人擁有繼承權。”除了陳老二,張叔算是商會年齡最大的人了,他點了點頭,說該是翟家人繼承。
商會和企業公司不同,商會是傳統意義上的商業模式,一般是家族模式,其餘人隻屬於打工的,最終決定權都在一家人手中,這樣的模式弊大於利,很難激發手下有能力的人往更高端的商業模式發展,所以商會模式現在已經逐步被淘汰了,可臥龍商會和振興社作為海城僅剩的幾家商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陳老二這樣的人帶動涉足黑市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