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州差點撞牆了,說:“張靜,你想得可真遠!”
張靜說:“是啊,將來你要是早早的死了,那我多孤單!要是我們以後有了孩子,孩子誰來養呢?”
唐小州不吱聲了,心想:“我現在就想去死!”
一年下來,唐小州的成績直線下降,這當然跟他談戀愛有關係。比如上課的時候,要幫張靜占座位,下課要搶在頭裏去食堂給她打飯,這些自然占去他不少精力,成績掉下來,一點也不稀奇。
為此,指導員找唐小州談過好幾次話,意思是要他把重心放在學習上,現在他們還小,談戀愛都是做無用功,將來分配後,兩人不在一起就是白搭。並列舉了前幾屆誰誰誰的例子,無一不是在大學期間,談得如膠似膝,最後,兩人畢業了沒分到一起,哭得死去活來也是枉然。
唐小州心裏不以為然,心想自己和張靜既是同鄉,按照以往從哪兒來,回哪兒去的慣例,也是應該分配在一起的,所以自己不應該有這個擔憂。
指導員的談話也就算了,唐小州隻當耳旁風,可沒想到,張靜也跟唐小州談了話,問他學習成績下降是怎麼回事。
唐小州氣得把書扔在了地上,說道:“我不學了,行了吧!你當你的好學生,我做我的壞學生,你可千萬別跟著我學壞了!”
張靜一看唐小州真生氣了,就過來哄他,說道:“生什麼氣呀!你到底想不想將來跟我在一起呢?”
唐小州說:“當然想了。”
張靜就道:“那你就好好學習,這才是最重要的,隻有學習好,畢業時才能找個好工作。”
唐小州一聽,不說話了,將自己扔的書一本一本地撿了起來,拍掉上麵的土,整理齊了,往教室走去。
張靜喜笑顏開,也跟了上去...
一天,唐小州沒精打采地趕到學院,在大樓的走廊裏,忽然聽見一陣清脆的高跟涼鞋敲著水磨石地麵的聲音,他循聲望去,正是黃穎。
唐小州看見黃穎就來氣,總覺得是她在張靜麵前說自己壞話,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就想報複她一下。唐小州衝黃穎笑了笑,看來,黃穎也根本就沒發現任何情況,還朝唐小州嘻嘻地笑了一下。
唐小州習慣性地低頭往她腿上看去,黃穎裙邊下麵露出兩截有滋有味的玉腿,腳下還是蹬著那雙漂亮的高跟涼鞋,而裏麵的絲襪卻是新買的。
唐小州跟在黃穎身後,盯著她的兩隻穿了絲襪高跟的美腳進了教室。
半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巧的是那天下午沒課,唐小州忘了是誰提出來的了,說是去打保齡球,結果,又在他的記憶中添加了十分難忘的一幕。
保齡球館在一間大廈的四層,樓下兩層是超市,三層是酒樓。
他們租了球鞋,然後選了條靠邊的球道。
黃穎換鞋的情形當然不容錯過,隻見她坐在椅子上把兩隻腳提起了幾公分高,勾了勾腳尖,細細的高跟碰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輕響,漂亮的腳後跟,便順從地從高跟涼鞋裏爬了出來,接著,兩條小腿輕巧地向後略略一收,兩隻美腳的後半截便從高跟涼鞋裏脫了出來,雪白的腳踵把高跟涼鞋的後邊沿壓在下麵,挺拔的腳背拱得更高了,腳趾之間那些誘人的縫隙剛好從鞋口處探頭探腦羞搭搭地露出來一半,讓人猜不透還藏在裏麵的那幾片趾甲被染成了什麼顏色,腳弓處的弧線更是妙不可言。
黃穎把這樣子的姿勢保持了幾十秒鍾,然後,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蹺,伸出左手接下右腳那隻搖搖欲墜的高跟涼鞋,放到了椅子下麵,接著,伸手捧著右腳,兩隻手輪流在那隻絲襪腳的腳底和腳踵處摩挲了一會,然後,一擺腿,把腳放下,把腳尖勾進了右腳那隻球鞋。
隨後,她提起還趿拉著高跟涼鞋的左腳,腳脖子甩了幾下,高跟涼鞋“啪嗒”一聲掉落在她麵前,大約有尺把遠的地板上,黃穎伸腿把高跟涼鞋夠回麵前,絲襪腳一撥拉,把這隻鞋也撥到了座位下麵。
再接下來,隻見黃穎把左腳腳底壓在右腳的腳背上,來回摩擦了幾下,換了二郎腿的方向,伸出左手握著左腳腳背,右手翹著蘭花指,用一枚精心修飾過的長指甲在這隻腳的腳心一摳一摳的。摳了一陣之後,她看著自己的腳尖,忽地一愣,好像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