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坐到大青石上,繼續運功,這次果然內息源源不斷,唐小州心中大喜:“我要是多帶些異藻出來就好了,等我練成了太極神功,再也不怕張偉之流的了。”
唐小州是這麼想的,張偉之流不就是有錢有勢嘛!如果自己練成了武林高手,到時候在張偉身上某處死穴輕輕一點,過幾天他還不吐血而亡,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哈哈!
唐小州原本無意催動內力,誰知一股莫名真氣竟絲絲透入,周身的內力卻攔之不住,源源不斷。
唐小州挪肩抬臂,身子似乎前後左右的晃了晃,可是無論如何晃動,絲絲真氣便如長江黃河一般,源源不斷的往丹田之內流去!
唐小州的下腹中如刀刺火燒一般疼痛難忍,不禁咬牙低咆。梁芳不明所以,不敢橫加出手,急得叫喚:“你……你怎麼了?”
唐小州絲毫不敢放鬆,真氣縱橫交錯,層層解去外麵熾熱的氣團,終於露出一絲曙光。
唐小州渾身被一種即強悍的氣流包裹著,頭上絲絲冒著白氣。
唐小州有苦難言,漸漸壓製不住內心的炙熱,心想:“完了,這下沒練成神功自己先完蛋了!”
忽覺有人在身前坐下,隨即貼來一片溫軟,兩人掌心相抵,唐小州腹處丹田彷佛開了孔,原本在腹中流竄的內勁正無去處,一股腦兒從破孔竄入一處新天地。
唐小州壓力頓減,心中卻大起疑惑:“是何人救我?”睜眼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隻見梁芳一身雪白的肌膚脹的彤紅,直欲滴出血來,唐小州體溫沸滾欲騰,絲絲蒸汽竄出毛孔,梁芳也吃了不少異藻,但她的內力遠不及唐小州,但精純處猶有勝之,若非如此,她早已抵禦不住被燒成了一塊焦炭了,眼前,這個女子伏下白皙的身體,正伏在唐小州身上微微喘著。
過了一會兒,她又直起身子,顫抖著坐到了唐小州的腿上,兩臂圈著唐小州的脖子,然後緩緩坐下,俏臉通紅。
唐小州舒了舒腰,一把推開梁芳,騰身而起……
梁芳木然躺在上大青石上,身軀不住顫抖,她緊緊裹著單薄的上衣,顯然體力未恢複。
天色漸暗,湖中輕紗般的薄霧散開,露出一池碧綠的顏色。唐小州盤膝坐在大青石上,靜心吐氣。梁芳星眸半合,也在調息體內的真氣。
唐小州緩過一口氣,忙回身盤坐,雙掌抵住了她的背門,加速催動內力,源源不絕送入梁芳體內。
兩人的內功畢竟是同源,梁芳縱使不懂轉化之法,也能感覺體內湧入了一支生力軍,彷佛原本將潰的陣勢忽得援兵。
這場奇妙的追逐終於打通了梁芳的任督二脈,內勁便如帶路先鋒,麵跟著窮追不舍的百萬大軍,一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竟然打通了倆人各處筋脈阻塞,兩人真氣貫通全身,瞬間打破所有禁錮,兩人內息終於融為一體,再無一點縫隙。
天色漸明,唐小州緩緩收回內力,自行運行了一個周天。唐小州初通任督二脈,隻覺精神大振,體內一股暖流,自前胸而至後背,又自後背而至前胸,周而複始地不停流轉。每流轉一周,便覺處處都生了些力氣出來,唐小州生怕這奇妙之極的情景突然而來,又會突然而去,當下躺著不敢動彈,由得內息在任督二脈中川行不歇。梁芳身子一歪,側倒在地,此番她不惜功力救唐小州,耗損甚巨。
唐小州也一陣疲憊,沉沉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唐小州睡醒了,睜眼一瞧,梁芳置換下了汗濕如浸的單衣正在石上晾曬,她雪白的身體平攤在青石上,露出一截白淨優美的小腿,秀麗的腳趾隨著動作微微搖晃。
梁芳見唐小州醒來,慌得急忙披上衣服,長長籲了一口氣,臉上浮起紅雲,微笑說道:“你的內力深湛,令我大開眼界。”
“我的修為恐怕得你相助才行。”唐小州靠近她的身子,輕輕摟了摟她,伸嘴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梁芳滿臉飛紅,嬌羞無限,伸手推開了唐小州,滿臉通紅的微笑道:“不錯,現在咱倆算是夫妻呢?還是師兄和師妹的關係呢?
“兩者兼而有之吧!”唐小州厚顏無恥的說道:“你對我一往情深,有妻如此,複有何求?”說完,唐小州伸出雙臂,便往她的小蠻腰中抱去。
梁芳撲哧一笑,身子微側,唐小州便抱了個空。梁芳現在也練成了太極神功,雖然和唐小州比差得遠些,但情急之下,唐小州一時也抓她不住。
梁芳笑黶如花的說道:“大宗師張三豐老先生的徒弟,如此沒規沒矩嗎?”唐小州說道:“今日這裏就你我兩人,我還顧得什麼狗屁規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