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室裏,
此時沒有穿上褲子的風世安迅速轉身,悄悄將門關嚴,忐忑的返回檢查室簡易床邊,發覺口罩後麵的臉羞得一片發燙,暗詛,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一點兒也不尊重患者的隱私?
這是自己這輩子遇到過最糗的一件事,貞潔不僅僅被一個女醫生完完全全的摸光,看光光,甚至差一點還被一個老女人看光光……
不過那個冰山女好像碰到了麻煩,真想知道,那個拽拽的女醫生,現在是什麼情況?
側耳傾聽,
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
檢查室外的門診裏,
助手連忙走向雲靜好醫生的辦公桌前,眼角轉了下,上前伸手一攔,“老人家,這是男科,麻煩您出去下。”
“滾開,我沒有跟你說話!我找的是她!“中年女人手指一把凶悍的指向桌對麵的雲靜好,拋出著惡狠狠的聲音。
雲靜好一擺手,對著助手說,“你先下去,我來處理。”
她很淡定,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一動不動,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多了。
“阿姨,這裏是診室,後麵還有人排隊看病,如果你有事?可以直說,但不要侮辱我的職業!”她無畏不懼的直視著對麵的中年婦女,麵容姣好,皮膚光滑,穿著得體,看上去也是一位有知識的女性,怎麼能這樣罵人?
“嗬嗬,還職業,都是下三濫的職業,還有臉說!”這位中年女人眸底聚著濃濃的小火功,一直灼灼的盯著雲靜好的那一張淡定、大氣、賢淑的臉,臉上的氣更濃了。
當中年女人看到雲靜好的臉上居然沒有什麼反應!她氣得立刻抬起手指,怒吼,“雲靜好,馬上離開聖哲!”儼然是命令的口氣。
突然間,
屋子裏一下子靜下來。
包括裏屋檢查室裏穿好衣服的風世安也突然間怔忡住了。
雲靜好那一抹心中的淡定微微的動了下,仿佛被人狠狠的揉捏過一般,她想得到這個怒火中燒侮辱自己的女人是誰。
眼角隻是一晃,雲靜好並沒有回答什麼,唇瓣微微一勾。
她靜靜的望著這個中年女人,眸底閃過一層淡淡的失望。
白皙的手指攤在桌上,隨意的抓住一隻鋼筆,然後筆尖朝下,仿佛在找一個支撐點似的。
見雲靜好依然不為所動,中年女人聲音抓狂起來,“雲靜好,你天天做這樣的工作,讓聖哲都抬不起頭?你不知道吧?院子的人天天嘲笑得我們聖哲,說得話難聽死了!”
嗬嗬,雲靜好冷冷的笑了笑,終於肯定了她的答案,“我們家的聖哲……”她猜到中年婦女就是聖哲的媽媽。
自己現任男友的媽媽。
頓了頓,雲靜好很是堅定的迎上中年女人暴怒的眼神,臉上依然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做為醫生,每一個科室都是醫院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更是救人一命的神聖職業,我不認為我的職業,對於聖哲有什麼不好。”
“你……還沒什麼不好?”中年女氣得臉色難看,顫抖的手指,“你,天天摸男的那個……真是丟死人了。你不知道,我們家都在小區快呆不下去了!”
雲靜好垂下眼皮,骨節握筆的手不由的力度加大,胸中有一絲異樣的東西在劇烈的高低起伏。
看到雲靜好還是沒有一絲的反應,中年女人立刻眼珠一閃,轉身對著一麵距離自己幾米的牆麵,惡狠狠的威脅,咬牙切齒,
“如果你不離開聖哲,我就撞死在這裏,那樣你就永遠得不到聖哲的心!我會讓出你一輩子都生活在愧疚之中,我就是變成陰魂野鬼也要詛咒你永遠得不到幸福!你這個肮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