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暖暖,
雲靜好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床邊又是空空如也?難道他又奮鬥了一個晚上?
她好奇的眸子眨眨,望向臥室門口,有點莫名的失落,看看玉風臨風、風淩天下的風導工作生活是多麼的充實。
而自己,懶洋洋的都快要冬眠了。
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
正想著,臥室的門被嘎吱的一聲推開,風世安又是精神超級好的優雅從容、貴氣無比,步履穩健。
雲靜好迅速把被子蓋嚴自己,眉眼微蹙,小心的問,“風世安,你昨天晚上沒睡?”
“嗯!”他的聲音仿似有一絲疲倦下的沙啞。
“風家有錢有勢,你不用那麼拚吧?”雲靜好挑眉,這麼有錢,還這麼努力,她開始仰視這個才華橫溢的風導演。
他的鼻子冷哼了下,沒有回答她。
雲靜好自知沒趣,安靜的縮在被窩裏,想等著他走了,然後自己好下床。
“馬上起床!”他背對著她的方向,聲音開始發冷。
“我又不上班!”雲靜好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懶洋洋,軟綿綿,跟以前稍有一點走樣,沒有一絲戰鬥力。
“去醫院拆線!”風世安適時的提醒她,記得昨天晚上好像給她說了,今天自己的時間很緊張。
“哦!你轉過頭!”
……
一樓餐廳,
她走到餐桌前,不等大家開口,趕緊搶白,“我聲明,我可以自食其力,所以不勞煩大家了。”其實雲靜好主要是特指某個人。
望著風世安的那一張清清冷冷的臉,她眉眼彎了下來,臉上一團笑意。
雲靜好的笑總是很有感染力,瞬間,餐廳上空的空氣都暖融融起來,把秋末的寒氣掃蕩了一些。
“嗯!”優雅的拉開椅子,風世安坐下來,顧自就餐,沒有再看她的方向,看來他也是知道她好了。雲靜好暗想。
其實,是風世安不想再惹火了,否則又弄得竄到樓上去,泄自己的欲,衝一身的涼水澡。
他有些不明白,向來自己對男女這方麵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不知為何卻對雲靜好的一頻一動著了魔……
他雖然早已習慣了娛樂圈的分分合合,但自身受到風家傳統教育影響,讓他對自己的個人行為還保持著一些高度的自持力。
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對他來說,不是近朱者赤,就是近墨者黑的,他完全可以保持自己。因為他就是獨一無二的風世安。
有時太能控製了,風世安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性取向的問題……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雲靜好,我說過,不能看飽!”風世安頭未抬,冷冷的警告某癡女正注視著他。
“哦!”雲靜好迅速的抓過吸管,咕咕的喝起雞肉粥,喝到半碗的時候,風世安已經優雅的拉開椅子,轉身而去。
她迅速的抹了把嘴,然後緊緊的跟著他,安分守已的,儼然一副小跟班的樣子。
張嬸迅速的走過來,彎身取出雲靜好出門的鞋子,”少奶奶,聽說,今天的首映式時間很緊張。”
“哦!”雲靜好的心莫名的跳了下。
目光微轉,循向在院中調頭的絕代風華的風世安,那樣子,清清冷冷的,不過做事,還有一點點的人情味,就是最近太惡搞自己了。雲靜好撇撇嘴。
念在他曾對自己不錯的份上,原諒他吧,反正她和他一年就要分離的。
又何必斤斤計較呢?一年很快就過去。
“風世安,我讓陳叔送我去醫院,你直接去發布會現場。”她擔心自己影響他的首映式,太緊張也不好。
“上車!”他斬釘截鐵的聲音。
咽了咽吐沫,雲靜好猶豫著要不要上車的時候,又一記冰冷砸過來,“雲靜好,能不能利索點?你的腳也壞了?還是腦子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