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
打了吊針,直到淩晨五點的時候,吊針才打完,風世安則一直一臉擔憂的站在門外。陪著他的還有另一個年輕帥氣的醫生程墨然。
“怎麼,這麼快就從溫哥華回來了?”
他一言不發的站在走廊裏若有所思,風世安也在想,被劫,被猥褻……
程墨然笑望著他,低低的聲音,“是不是你體質太差,惹得嫂夫人向幼童下手。”他故意調侃風世安。
“切!”風世安懶得理他。
“快到點了,她沒有什麼事,剛才量了,退燒了,你可以抱你的夫了回別墅了。”程墨然推了他一把。
“不過,這件事好像有點蹊蹺。記著,今天欠我一頓飯,改天補!”
見程墨然走遠了。
風世安才皺著眉頭,看著護士撥了針,他站在她的麵前,盯著那一張紅通通的小臉,比剛才退了幾絲顏色,白裏透紅,卻有幾分無精打采,頭發淩亂的垂下來。
掀了被子,蓋上自己的外套,他抱起她,迅速的向門外走去,寶馬車已經在最近的地方等著他們。
一路之上,雲靜好都在沉睡,仿佛累極了一樣。
車子開得很平穩。
到了花語別墅,風世安又抱著這個女人,直接上了二樓,然後提前讓張嬸換了一床被褥才將她放上去。
雲靜好安靜的睡在他的懷中……
直到下午夕陽西下的時候,雲靜好才從沉沉的睡意裏醒來。頭還是很沉,感覺自己處於一片巨大的溫暖之中。
她剛想坐起來,感覺自己又動不了,而且聞到一絲濃濃的絲柏味在自己的嗅覺裏漫延,很是清晰明冽。
倏的睜開眼。
晶亮的眼眸四處望去,她發現自己正窩在人家的懷中安逸的鑽著,一道蜜色肌膚的長臂輕輕的環著她。
她紅了臉,像抹朝霞一樣,抬手輕輕搬動男人的手臂,準備移走它,然後自己好起床。
“別動!”
“我還要上班!都幾點了!”她嘟嚷了一句,繼續搬他的胳膊。
他的長臂卻是加緊力度,一把將她禁錮,她動彈不得的掙紮,卻是全然的無用功。
“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傍晚,雲大醫生,你們醫院,難道是晚上上班,白天睡大覺?”風世安忍不住的調侃這個迷糊的大齡剩女老婆。
她放棄了掙紮,幽幽的聲音,“我昨天闖禍了。”
“我知道!”
“我被官司纏身!”雲靜好歎了口氣,一想起來,腦袋就大,她知道那不是夢,昨天下午的景象曆曆在目,她不可以忘記。
“名聲都廢了!”
“你的名聲很早就廢了!”風世安直截了當。
“我真的沒有做!”
頓了頓!風世安幽啞的聲音悄悄的從唇間溢出來,有點煸情,在雲靜好聽來,可是他卻沒有發覺,“我相信你。”
心砰然一暖,我相信你,這幾個字雖然平凡,卻是一種信任。
一絲春天的小溪唱著歌兒,從雲靜好心中奔騰而過,嘩拉拉的,春天來了,一片春暖花開。
雲靜好闔眸,“最近我太倒黴了,先被劫,這一回又差點成了千古罪人。”
“上次的出租車劫持事件,那邊昨天剛剛查清,那個人的哥哥說是被你剛畢業的時候做錯了手術,現在他弟弟說哥哥不能生活自理,要來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