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好,明天和我回家。”他的聲音突然間沉下來,依舊以一種命令般的霸道語氣。
剛剛紅暈起來的小臉散去一絲,她望著那一抹燈光下絕代風華的臉,誘惑、迷離,霸氣。她的心跳被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想好的台詞,居然突然間給閉掉了源頭,文思泉湧的那些字,一個字兒她也想不起來了。
她木在那裏,像精致的木雕般。
風世安卻是望著她發木的神情詭異的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齒,語腔裏的滑膩調戲,“雲靜好,被男神迷惑了?”
磁質優揚的弦音,將雲靜好的怔結的心緩緩的拉了回來,她的小臉上原有的餘暈又塗了一層紅彩,“風世安,你臭美!”
她音卻低低的,感覺自己都快聽不到了,有幾分心虛,剛才確實看人家了。
“什麼?”
“你臭美!”她的聲音突然間高挑起來。
“如果,我繼續騷擾下去,你嬸嬸會看出端倪,她老人家,高血壓,心髒病,靜脈屈張……所以我建議雲醫生暫回花語別墅。”他如數家珍。
巧舌如簧的風世安精明的點到了她的軟肋。
思索幾秒,長長的吐了口氣,雲靜好無奈著,“好。”
她隻能這樣了,走一步,算一步,公平來講,風世安對自己對家人好得沒有話說,她真的挑不到他的一點毛病。
除了他和淩露。
呆在湖心別墅也解決不了問題。
窗外,一彎新月緩緩升起,掛在了樹梢,映著一絲皎皎的月光。
扔了書,漸漸的她的眼皮就頂不住了,感覺到有一呼臂擁在了自己的肩膀,一絲淡淡的絲柏味傳來,她的心中一片安靜踏實。
她竟然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午,風世安集團有急事,他便載了她早早的回了Y市。
然後對於新劇本的挑選工作,他在酒店裏住了一周仔細斟酌,才放棄了原來的劇本,這次他將要打造一部女性特殊抗戰題材的劇本。
這個,他很謹慎。
一周之後,
風世安滿臉疲憊的回到花語別墅時,胡子都長了一周的量,眼圈都黑了。
聽到他回來的時候,莫名期待的她匆匆的跑到一樓,當看到他的那一刻,身子便定格在樓梯間。
雲靜好微微驚愕著那一張蒼桑的臉,心微微的頓了下,有點不是滋味。
樓下是那個意氣風發,玉樹臨風,人見人瘋的全球男神嗎?她的目光縮了下,呼吸有幾分錯亂的望著一身黑色的男人,眼角一絲溫熱的東西微微的漾動著。
唇瓣囁嚅著什麼也說不出來。
“喲,少爺,去哪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了?這都快變成原始人了。”張嬸心疼的上下打量著,然後轉身,嘮叨著,“我去備飯。”
那一絲被掩不住的蒼桑的絲柏味傳來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劇烈的跳動下,就在他要穿過自己身旁的時候,風世安的步子立刻頓下來,沙啞著那一絲磨砂質的弦音,盅惑迷離,“幫我倒一杯水好嗎?”
她一下了抬頭,扭過去定定的望了他一眼,然後下樓,去了客廳。
雲靜好糾結著倒了自己最喜歡的水仙茶,當她端了水杯推門而入的時候,卻沒有見到風世安的影子,茶杯放到桌上,轉身,才發現衛生間的門開著。
忽然,衛生間傳來水流下的沙啞,“幫我拿一下浴袍。”
反身去櫃子裏拿他的睡袍,在哪裏?她皺著眉頭找著,打開他那一邊的抽屜,拉開,卻發現自己那幾條好些看不到的小內內竟然和他的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