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視無睹,他依舊用力的敲下去,這時鄰居又發話了,“別敲了,這家人好似一周前搬走了。”
一周前?他愕然回頭,發現鄰居已打著哈欠關上門。
心陡然凝結成冰。
她真的走了?
走得那樣的突然,那麼的平靜,仿佛之前自己之前沒有一點感覺似的。
胸口怎麼這麼難受?
再一轉頭,發現陳叔不放心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張嬸都跟來了,“少爺,少爺!”兩位擔憂著。
“沒事,我隻是來看看她,我們走。”風世安眸色黑沉著掩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鬱離開了湖心別墅。
回來後,他沒有睡,一直在坐在陽台吸煙到了天亮。
早早的吃了早飯,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收拾臥室陽台的時候,
張嬸嗅到了一股濃烈嗆人的煙味。發現陽台上的茶幾上一堆小山似的煙蒂。她歎了口氣,趕緊收拾了。
不過,她又慶幸真是一物降一物,不可一世、風淩天下的少爺終還是有人能降伏他。
隻是不知少奶奶甩脾氣到什麼時候。
那一封信,風世安塞進了抽屜裏。
他想一定是假的,她一定偷偷的躲在某個角落裏望著自己呢?
一個月匆匆過去了。
風家也急了。
可是他卻安慰秋媽媽,靜好隻是出外散散心,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他也在騙自己……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風世安都默默的打一遍那個熟悉的卻是沒有人接的電話號碼,仿佛若成了他每夜的生活習慣。
可是永遠卻無人接聽。
打電話前,他滿腹希望,希望碰巧她開機,可是一遍遍打過和結果,心卻如臨深淵,心慟不已。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
他堂堂風靡全球的男神,還怕沒有人女人投懷送抱嗎?他安慰自己。
可是看了好多女人,他都覺得不如那一張安靜恬淡的小臉,每當看到她,就像一陣春風輕輕拂過你的心扉,不施粉黛,素顏出鏡,如湖邊的那一束婉雅的水仙,貞靜平和,優雅大方。
就那樣明媚的站在你的麵前,清麗的逼進你的心裏,讓你永遠無法抗拒那一抹純淨美好。
這些天,他失失落落的,仿佛丟了什麼珍貴的東西般,工作也心不在焉。
這一天收工後,
楚嘉樹扶著醉意蒙蒙的他進了酒店,他坐在沙發上,解開勒得喘不過氣來的領帶,唇中囈語,“雲靜好。”
“一會兒不見你就想她了。”楚嘉樹調侃他,上前給他倒了一杯水,“你平時很少喝酒,而且也不醉,這兩天是怎麼了?”
“雲靜好,雲靜好……”風世安唇齒間的字確實是靜好。
楚嘉低下頭,皺眉,拍拍他的肩頭,笑侃,“世安,靜好是你老婆,沒在這裏,她在花語,要不,我送你回去,貌似風世安真的想靜好了。”
“不要,她不在,她走了?”
“她走了?”楚嘉樹重複一遍,疑惑的望著他,“靜好不是在花語嗎,哪裏走了?”
風世安仿佛沒有聽清楚嘉樹的話,不停的碎念,借著一股巨大的酒氣,“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