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落和嘉樹也知道了,在外地拍戲的他們火速的趕回來,因為檔期太緊,靜好催促他們離開了,最後臨離別前,靜好扯了嘉樹到一邊,低低提醒嘉樹,“對梅落好一點,因為首先你是一個男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還有,我們要懂得珍惜,不能錯過,有的時候,人生隻有一次機會。”靜好這一次很意外的悄悄的罵了嘉樹,她看到了關於嘉樹的好多緋聞,現在梅落與嘉樹幾乎是形同陌路,讓靜好的心非常憂慮。
第十一天的時候,
世安還是沒有醒過來,雲靜好的眼窩越來越深,那一顆悲痛的心也是越來越沉,她惶恐極了。
她真的好害怕。
雖然有從國外請過來的這方麵的世界權威,可是世安依然沒有醒過來,靜好的落寞與悲傷與日俱增。
前一段時間還幸福的兩個人,怎麼突然間就變了呢?
握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發現他的指甲長了,她拜托張嬸給他帶過指甲鉗,握著金黃色的指甲鉗,她細細的給他修過,還有腳上的,她都一剪下來,然後放在一個小小的瓶子,她要讓他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指甲就長了多長……
每天,她不停的給他按摩,幫助他血液循環,大小便都是她親自動手幫他處理,看著病床裏靜好對世安無微無至的照顧。
屋外的秋穆清的眼圈紅了又紅,她知道靜好的心裏是滿滿的世安。
之前,她真的不應該那樣對靜好,每次關健的時候,都是靜好在幫世安渡過難關,一個又一個,自己這個母親除了送了兒子一個好媳婦,相反好像做得太少了。
“好了,有靜好和我們大家的愛,世安一定能醒過來。”風宇城安慰妻子。
專家默默的坐在診室裏,一臉嚴肅道:“不是我不救他,如果他再醒不過來,那真的就是植物人,我們也沒有辦法,他那個地方真的不能動手術。”
靜好默默的站在那裏,忍著眼中的淚水,發哽的聲音,“他腦部拆線已經好幾天了,我想今天晚上帶他回家住,然後明天再過來。”
“這樣更好。”專家起身,目色裏有一份歎息,“我會再過一個月離開這裏,等風少最後的結果。”
“謝謝。”
“不用。”
微風輕熏的花語別墅裏,
晚上,
她打開陽台的窗戶,一片花香四溢,沁人心脾的香氣隨風飄進臥室,一彎明月從樹梢悄悄的掛了起來,偷看著這美妙的人間。
她陪著他坐在床頭,細語綿綿,
“世安,你還記得,我在F洲抗擊傳染病昏迷不醒的日子嗎?是你連夜不顧生命危險的去美國幫我取試劑,如果沒有我,我現在恐怖應該在天上看著你了,沒有你,也就沒有今天的我,你給了第二次生命,給我精神裏注入一種叫愛的東西。”
“這個東西就像一棵樹那樣,一直在我的身體裏瘋長,竄滿了血液與肉|體,甚至每一個細胞,到處都是你的影子與愛,我想不會再有什麼東西將我們割離。”
“我還知道,你當時和我離婚的心酸,更重要的是你看到自己的不孕,而不願意拖累我,並一直都希望我好好的,更希望我能做一個母親,你辦不到,所以才離婚,其實我想告訴你,這都不重要,我們之最重要的是愛,那是唯一的聯係你我的紐帶。”
“那也是我們的愛在作崇,作崇到你不忍讓我的幸福毀在你的手裏。”
“還有小島上,你為了救我,不惜犧牲自己寶貴的生命!”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一樣的愛你,就像你愛我那樣,如果可以,我也可以為你不要生命,沒有你,我們的愛就是殘缺不全的,別鬧了,好好的醒過來,我們一起幸福的牽手走下去,去看斜陽,去看那漫天如雪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