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自己解決。”他的麵孔突然間沉了下來。
“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嗎?”
“當然。”
“那為什麼不能幫他們?”她咄咄逼人的質問他。
“這種事情,別人越幫越亂,他們自己會慢慢懂得。”風世安的聲音幽深緩慢,仿佛在說一件極為嚴肅的事情。
“可是……”
“靜好!”他放下果盤,身子上前,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認真的看著她,“什麼也不要想,他們會好好的,隻是任何愛都需要一個過程,不會像喜歡那樣的簡單,如果隻是喜歡,走不到一起正常,如果是愛,不管曆經多少磨難,他們最終會在一起,幸福快樂,就像我們。”
“真的?”她抬頭無辜的小腦袋,眼睛眨眨,看到最近距離的眼中,有一個正在扁著嘴巴的女人,那一抹幽深之中,隻有一個自己,隻有一個自己在他的眼睛肆意的動,再也沒有其它的什麼。
唯一?她仔細的回味。
“隻要有愛,一切都不是問題,除了時間。這個問題,你問好多遍了,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說到最後,他的眼角都彎了下來,討趣的看著老婆。
“不是,我看到他們之間鬧別扭,有點不放心。”她伸出左手去拂他扣在自己肩上的雙手,身子向後躺去,一直坐著,她有點累。
掌心一空,他頓了下,才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臂,現在她的身上,他曾經嗅到的那一種體香再也沒有了,隻有一股淡淡的藥香與消毒液味道彌漫在自己的嗅覺裏,左縈右繞的,充滿了自己的思緒。
看到他突然間發怔,她不解的強撐著身子坐起來,默默的抬起左手軟軟的握住他的大掌,輕聲細語的問,“怎麼了?”聲音有些低。
“哦!”他聲帶的斂回心神,目光流轉在她蒼白的退去紅暈的臉蛋,心微微揪疼了,“沒事,我很好。”他反扣大手一把將她的纖指攥在掌心,緊緊的攥著,好像怕一眨眼,她就被風吹跑了似了。
那軟軟的纖指握在掌心,冰冰涼涼的,他將自己的溫度悉數轉移到那一抹冰冷上,希望指尖能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
手背上的溫度不再冰涼,有一股溫暖的感覺順著指尖漫到了手腕,然後再到手臂,一路隨著血管漫延到全身各處,渾身一暖,感覺不再冰冷,尤其是她的心。
呆要他在身邊,她總有一種莫名的踏實感。
他的身子上前,坐在她的背後,輕輕攬過她的身子,磁啞的聲音,“靠著我,你舒服點兒。”擁她在懷,他感覺今夜心裏不會再空虛。
“腿。”她擔心著他的腿並不能負重荷,身子並不敢將重量傾壓在他的身上。
“可以的。”他暗沉的聲音充滿了迷離誘惑,一聲一聲的響在她的耳膜裏,耳膜裏發出嗡嗡的餘音,她的心也跟嗡嗡的跳動,節奏比平時又加快不少。
他微微咬牙,挺直身子。抱著她腰肢的雙手不撒手,唇角靠近她的耳邊,輕輕的咬耳朵,“好好的養病,我們要生一個藍球隊,風家軍來奪世界杯,這是我們兩個的夢想,誰也不許甩賴!”
“你罵我是豬,還是罵你自己。”她忍俊不禁的撲的一聲笑了,耳根被他唇角吐納出的熱氣熏得有些發燙,剛剛退下的紅暈很快又淺淺的浮起來。
“就是豬,我也是雄的,你是雌的,你照生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