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個世界足夠現實,沒有虛妄的話本故事裏那般美好,但至少生活有的時候也會和人們開一個小小的玩笑,總歸有那麼些巧合,引領我們敬畏著宿命。
“小姐小姐,那個人沒上來”小玲兒百靈鳥般穿梭著,嘴裏還在大聲嚷嚷。
“知道了,他要是要上來,早就該到了。”丁玲手托著腮,憂傷的注視著眼前的紅燭,那是她為自己的婚禮精心準備的,雖然相公絕不會是隻是她自己的相公,但這個世道,她還能期望些什麼呢。
“走,他不來我們就去找他。”丁玲做了決定,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一個決定了,“或早或晚又有什麼關係呢,該來的總要來,不如選一個自己還能看的吧”她想到。
說走就走,丁玲快速的將紅裙換下,選了套幹淨利落的著裝,趾高氣昂的出了門。小玲兒跟在她身後,嘰嘰喳喳的指著路。
“小姐小姐,就是這間屋子,小四說看見他進去的”
“敲門”。丁玲昂著頭,像是一位出征的女將軍。
“開門開門”小玲兒領命,說是敲,不如說是砸來的妥當些。
門開了,一個濃眉大眼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少年,正在門後,疑惑的看著他們。
林小靈覺得倒黴極了,剛一個丹藥下肚,就有人哐哐哐的砸他房門,若是耽擱一點時間,藥力就該化完了。
門口站了兩個姑娘,一個綠衣紅裙嬌俏可人小家碧玉,一個綁發精幹,英氣十足。都是各有千秋的美人,相同的是,林小靈一個也不認識,正摸不著頭腦呢。個字小點那個開口了。
“你就是今日賦詩邀會的那位林公子,為什麼不見你來?”小玲兒挺著胸膛,高聲劼問道。
“哦”,林小靈有些明白了,心道。“怎麼回事?這還有的。”正想著怎麼回答呢。幹練精幹,英氣逼人的那位開口了。
“這位林公子請了,在下丁玲,便是今日相邀,願與公子一聚的花、、花魁。”說道‘花魁’二字,仿佛有些難以啟口。“今日公子不來赴約,莫不是看不起我丁玲不是?”說道最後不知為何臉色一紅。
這你叫林小靈怎麼說,莫不是說“對不起啊姑娘,我見你們這花船,撈偏門的衣冠禽獸一大堆,花魁也是給錢就能上,懷疑你是不太純潔了,所以沒性趣了”。這話一出口,對麵這小妞能馬上羞憤的跳了秦淮河你信不信。
“這個嘛,我今日實在有要事,便麼過來多做套牢,若是怠慢了姑娘,還請萬望見諒啊”。林小靈答道,心想“我錢都給了,你還想怎麼樣。”
“既然如此,小女子就不便打擾了,先行告退。”香風一轉,這就走了。
“小姐,你幹嘛不罵他一頓,你都精心做了這麼多準備,現在全完了,誒,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啊。”
“什麼情況?”林小靈現在完全懵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