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瞎咧咧什麼呢?”胖子攤主不幹了,他臉大眼珠子也大,怒瞪著陽頂天,就如一隻鼓氣的蛤蟆:“我這羅漢鬆有什麼問題?”
“這羅漢鬆有什麼問題啊?”旗袍女子也忍不住問出來。
“聲音真好聽。”陽頂天暗讚一聲,道:“他這羅漢鬆根部出問題了,隻不過打了針,外表看不出來,換土就能知道。”
陽頂天說破根底,胖子攤主變了臉色,但他做久了生意,狡猾得很,立刻就叫了起來:“你放屁,我這羅漢鬆好好的,怎麼就出問題了,哦,我認出你了,你是前麵攤子的托吧,說我的壞話,然後到你攤子去買是不是,滾遠點,我揍你信不信。”
然後又對那旗袍女子道:“這位美女你放心,我常年在這裏擺攤子,這盆羅漢鬆有任何問題,你隻管來砸了我的攤子。”
他這話,明顯起了作用,旗袍女子看了看那羅漢鬆,點頭:“你幫我搬到車上去吧,我車在外麵。”
“這位女士。”陽頂天還要說,旗袍女子卻不耐煩了,瞟他一眼,轉過身,跟著那胖子攤主往外走。
她的眸光冷而清冽,恰如霜天高月,是那麼的美,又是那麼的傲,讓人自慚形穢,不敢開言。
“不相信我是吧。”
陽頂天心中冷笑,想著不管了,就讓這旗袍女子吃個虧再說,但看著旗袍女子那美妙絕倫的背影,又有些舍不得,那輕輕款擺的腰臀,那肉色絲襪下筆直的小腿,勾得他心裏癢癢的。
心念一動,意念鎖定那盆羅漢鬆,心中想:“三天掉葉,七天掉光,嘿嘿,到時我來看笑話。”
也懶得再逛了,回去也沒意思,索性找家網吧,打了一天的英雄聯盟。
晚間高衙內叫喝酒,在另一家夜總會,喝了半夜酒,到家,吳香君還沒下班,陽頂天自己洗了個澡,在床上刷了一會兒手機,也就睡了。
第二天也差不多,不過沒出去喝酒,第三天,他想想差不多了,吃了早餐,慢慢的便往花鳥市場來。
在市場裏轉了一圈,沒看到那旗袍女子,倒是那胖子攤主鼓著蛤蟆眼看著他。
陽頂天懶得搭理。
逛一圈出來,過了一會兒,又逛進去。
沒辦法,旗袍女子那個背影太勾人了。
其實僅論長相,旗袍女子並不比梅悠雪或者越芊芊漂亮,隻能說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勾著陽頂天的,就是那個背影,或者說,就是那個臀影。
逛到第二圈,那胖子攤主找事了:“喂,小子,逛來逛去,想偷東西啊?”
“我偷你妹啊。”陽頂天立刻回嘴:“你妹也是個肥婆吧,擺街上脫光了看有人要不?”
廠子弟很多都有點痞氣,陽頂天算裏麵撥尖的,無論是鬥嘴還是動手,從來沒輸過。
胖子攤子明顯罵不過陽頂天,怒了,騰一下站起來:“老子今天抽死你。”
邊往外衝邊叫:“哥幾個,幫我抓住這小偷,抽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