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霜無論如何想不到,她敢公開這麼說,一時間目瞪口呆,陽頂天也差不多。
他跟珍妮是偷情,雖然現在費羅佐夫死了,可不是才死嗎,要另尋新歡,至少也要過一段時間嘛。
珍妮卻顯然有她自己的理由,見陽頂天兩個都看著她,她臉一紅,道:“我害怕。”
她是女人,雖然牛高馬大的,可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就有害怕的權利。
井月霜甚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好轉開頭不吱聲。
眼見她不反對,陽頂天可就樂了,不過人心就是賤的,所謂得壟複望蜀,他看著井月霜,心中就想:“她要是也害怕就好了,三個鑽一條睡袋,嘿嘿。”
井月霜當然也是怕的,但這樣的害怕,還不足以讓她跟陽頂天一起鑽一條睡袋,更何況還要加上一個珍妮。
但也不好馬上就鑽睡袋,井月霜關了手電,珍妮看到了,有樣學樣,也關了,洞中立刻一片漆黑,她呀的叫了一聲,忙又要打開,誰知手忙腳亂的,手電居然掉到了地下。
“呀。”珍妮又一聲驚叫,不去撿電手,卻直接就抱住了陽頂天。
要說,這是一般女人的正常反應,隻是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的女人,說實話,有些讓人頭痛。
不過無所謂,陽頂天是一個強大的男人,得到桃花眼後,他強得幾乎有些逆天了,並不怕女人成為他的累贅,尤其是珍妮這樣的美女。
反而是井月霜讓他有些遺撼,因為珍妮這麼一叫一撲,井月霜卻把手電按亮了。
手電光一亮,珍妮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
“沒事。”陽頂天忙安慰她,撿起手電,道:“要不,你手電就別關了吧。”
看一眼井月霜,井月霜卻又把手電關了,陽頂天便提議:“要不我們生堆火吧,反正這洞子是在山穀裏,又有林子攔著,在海麵上是無論如何看不到的。”
聽了他這個提議,珍妮立刻叫好:“我以前跟費羅佐夫到島上宿營,也都要生火的。”
想到費羅佐夫,她又哭了起來:“他是個好人,嗚嗚嗚。”
陽頂天也有些黯然。
倒是井月霜有些想法,她是知道費羅佐夫的根底的,最初混黑的出身,走私販毒開妓院,樣樣都幹,後來代理中國的工業品在歐洲的承銷,又做了歐洲的一些奢侈品牌在中國的代理,由此洗白並發家。
陽頂天安慰了一下珍妮,找了柴來,開始生火,這方麵,珍妮因為跟費羅佐夫練過手,反又比井月霜這大小姐要熟練得多,井月霜那一雙漂亮白嫩的手,可從來沒接觸過這些東西。
所以說,人還是各有長處的。
這時陽頂天肚子裏咕咕叫了兩聲,珍妮聽到了,立刻就道:“陽,我餓了。”
餓是正常的,一天下來,就中午吃了點兒生魚片加紅酒呢,還沒吃完海盜就追上來,然後狂奔一天,連驚帶嚇的消耗更大,卻是粒米未進,不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