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啊。”許岩也是個有脾氣的,在金沙,她也算一號人物,如果在昨夜之前,陽頂天敢這麼說,她會直接摔了電話,但昨夜親眼見到陽頂天跟七公子言笑無忌,她心中就多了一層想法,隻好耐著性子問。
“要周一了,周一我們再聯係,好不好,我現在很急呢,對不起啊。”
陽頂天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手機一扔,一翻身就壓住了越芊芊,越芊芊咯咯嬌笑,而那一麵,許岩卻氣得一怔一怔的。
氣是氣,但從今天的電話裏,她已經百分之一千的確定,陽頂天就是惱了昨天張冰倩對他的輕視,一個省委副書記,並沒有放在陽頂天眼裏,他根本不賣帳。
所以,她即便生氣,還不敢撒氣。
她咬了咬牙,給冷香玉打過去,道:“香玉,那個陽頂天,你那幾天,對他有所了解沒有?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是個蠻好的人啊。”冷香玉不知道她的意思:“怎麼了?”
“沒怎麼,我就問問,看你對他了解不了解。”
“我不太了解他。”冷香玉話中帶著一點羞意,該了解的都了解了啊,但有些,確實不太了解:“他這個人愛搞怪,不過總體來說是個好人,謝老師是他中學時的班主任,他就一直記著,肯給人幫忙,有一點,怎麼說呢,有點兒俠氣,放在古代,他肯定是個俠士。”
“果然是狂俠之士,又狂又傲。”許岩哼了一聲。
“怎麼了?”冷香玉問。
“也沒什麼。”許岩不想說,卻又實在忍不住:“我請他幫個忙,給一個朋友的孩子治病,那朋友看他年輕,輕視了他,結果他就發狂了,現在放了我鴿子,居然說要周一才有空了。”
“那我聯係他一下。”
“算了。”許岩想了一下:“你別聯係他了,免得他以為我又找你來壓他,嘿嘿,真沒看出來,這個人這樣的。”
她在這邊吐槽,陽頂天則在越芊芊身上可著勁兒折騰,把越芊芊弄成一攤軟泥,天也黑了,這才爽爽的到江邊吸了枝煙,望著江東那麵,吼了兩嗓子。
現在東城大力開發江西這一麵,不過本地人不叫江西,叫河西,高校區,高新區,沿江開發區,一堆一堆的名目,高樓大廈也多了很多,但說到繁華,卻還是遠遠比不上河東。
這時天已經黑了,站在江邊看過去,那真是萬家燈火,熱鬧繁華。
陽頂天以前沒來過東城,但他去過江城,曾經也在夜裏看過江城,那種繁華,讓他羨慕,但同時也知道,那種繁華不屬於他。
而現在,來了東城,半年多一點,他擁有的東西,已經是當年做夢都想不到的了,包括這個城市裏頂尖的女人。
這讓他心裏,真的很暢快。
丟了煙屁股,回到車上,越芊芊側躺在那裏,星眸似開似閉,裙子就搭在腰間,看到他上來,她眼眸微微睜開,無力的道:“給我喝口水。”
陽頂天拿了水瓶,喂了她兩口水,越芊芊給他一個柔弱的笑,象一隻討好主人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