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道:“其實要吃魚,不一定要用釣的。”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南月衫好奇起來。
“我以前看過一個視頻,好象說是在美國的五大湖那些河道裏,隻要船開得快一點,那些魚就跳啊跳,有的會直接跳到船上來。”
“那是因為五大湖裏魚多。”南月衫搖頭:“我們這邊不行的。”
“難道大海還沒有湖裏魚多,這個我就不信了。”陽頂天搖頭。
南月衫微笑搖頭,氣氛很好,她可不想跟陽頂天爭。
陽頂天卻不依不饒:“把船開快一點,調高兩個檔,我保證會有魚跳起來,你要不信,我們兩個又來打個賭。”
南月衫確實是不信的,但陽頂天說打賭,她卻來了興致,道:“好啊,賭注是什麼?”
“賭注是,接下來兩天,贏了的人,擁有絕對權力,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輸了的要絕對聽從。”
這賭注有意思,如果是陌生人或者心懷敵意的人,當然不行,但在情人或者準情人之間,卻是很有情趣,南月衫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言為定。”
“來,拉勾。”
陽頂天伸出小指,南月衫果然笑著跟他拉勾,陽頂天還有模有樣的念叼:“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南月衫便笑得咯咯的。
“現在,你調到最高檔。”陽頂天大手一揮,如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
南月衫咯咯的笑著,真就把速度調高了,不過也沒有調到最高檔,艇小,太快了,顛得太厲害。
不過這個速度也很快了,快艇如給抽了一鞭的馬兒,怒吼著衝出去。
然後,就在快艇邊上,一條魚突地躍出水麵。
“呀。”南月衫一聲訝叫,漂亮的眼晴一下子瞪圓了。
她喜歡海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經常一個人租快艇到海上逛蕩的,有時候心情不好,也會把速度調到最高,在海上瘋狂的奔馳,但從來沒有看到過把魚驚起來的情景。
而這一條魚,僅僅隻是開始。
這條魚才鑽進水裏,左右兩側,同時又有魚跳起來,然後是更多的魚躍出水麵,就仿佛一曲交響樂,指揮的手一動,各種樂曲先後奏響。
“呀,好多魚,好大。”
南月衫叫聲不絕,先是吃驚,後麵就是驚喜了,這時夕陽堪堪入海,但遠天仍有著半邊的紅霞,映著海麵,萬條霞光,再配上魚兒爭先恐後的跳躍,說不出的美麗迷人。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轉頭問陽頂天,眼中驚喜中透著迷茫。
她這個樣子,再無一絲精明高冷,而就是一個美麗而帶著一點萌意的女孩。
陽頂天再不能忍耐,走上一步,摟著了她纖腰,低聲道:“這是魚兒在為我們歡呼。”
這話其實也就是一般,可在這會兒說出來,卻是那麼的浪漫那麼的柔情,南月衫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給擊中了。
她微微閉眼晴,送上紅唇,隨即就給陽頂天吻住了。
好一會兒,感覺陽頂天的手在衣服裏作怪,南月衫輕輕掙開唇,按住陽頂天的手,柔聲道:“現在不要,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