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起來話長。”陽頂天信口胡吹:“我去金三角玩,恰好碰到刀衣姐,她看我長得帥,就硬要嫁給我,說把她的刀衣寨做嫁妝,就是這樣。”
他隨口胡扯,佛蓮兒也聽不出真假,但陽頂天說他長得帥,還是讓佛蓮兒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似乎要驗證一下,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不過隻看了一眼,她眼光又垂下了。
她用一個小刷子在細細的刷自己的指甲,很明顯,她覺得她的指甲比陽頂天的臉,要好看一些。
“月薪二十萬美元,另外,每次打拳,贏一次,一百萬美元,怎麼樣?”
她眼光沒抬,隻是輕啟朱唇,問。
“不怎麼樣。”陽頂天斷然搖頭:“我要回刀衣寨,每天晚上可以摟著刀衣姐睡,而且刀衣姐說了,寨中的女兵,隻要我看上的,想跟誰睡,就跟誰睡。”
他說著,要笑不笑的看著佛蓮兒:“你這邊,能滿足我這樣的條件不?或者說……”
他停了一下,眼光在佛蓮兒胸前掃了一眼,佛蓮兒胸部沒有龐七七那麼誇張,但也相當不錯,輕柔的羅衣下,可見隱約的峰巒,而她這個斜倚的姿勢,腰與臀之間,形成一個妙曼的S,極為誘人。
陽頂天吞了口唾沫,道:“你能陪我睡?”
“大膽。”
一個女保鏢終於壓抑不住怒火,暴叫出聲。
陽頂天故意往後一縮,好害怕的樣子,叫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嘛,那麼凶做什麼?刀衣寨的女兵可比你溫柔多了,我想抱就抱,想摸就摸,想打屁股,她們就排成一排,自己趴好讓我打,要是象你這麼凶的,脫光了求我打,我也是不打的。”
那女保鏢給他氣得胸口不住起伏,佛蓮兒卻無動於衷。
陽頂天今天在拳台上的表現,讓她對陽頂天的容忍度再次提高。
把一個指甲刷完,她輕輕揮手:“你可以走了,明天我會讓人送你去花姑鎮,那邊會給你槍和子彈,記住你的承諾。”
“我說話算數,不過什麼時候打,要看時機。”
陽頂天說著站起來,也懶得再調戲佛蓮兒了,主要是佛蓮兒沒什麼反應啊,要是肯生生氣,跟他駁駁嘴皮子什麼的,那還有點意思,跟個玉雕美人一樣,不會生氣也不會笑,他就沒興趣了。
象佛蓮兒花千雨這樣的人,還有最初的龐七七,看不上他,很正常,而越看不上他,他心中就越生出一股子調戲她們的心思,變著法子讓她們看他,哪怕是生氣或者暴怒都行。
但佛蓮兒不上當,陽頂天就覺得沒什麼味道了。
第二天,佛蓮兒派人送他到花姑鎮,其實隻要送上船就可以,船可以直到刀衣寨外五公裏,不過佛蓮兒答應的槍彈,也是由撥崗這邊交付,所以把他送到花姑鎮。
陽頂天到花姑鎮,撥崗告訴他,前期購買的槍彈物資,已經送了兩趟,還要送一趟,剛好把佛蓮兒答應的也捎上。
陽頂天借撥崗的衛星電話打了刀衣姐的衛星電話,驗證了撥崗的說法,當場就把尾款付清了,讓撥崗笑得一張臉稀爛,請陽頂天多留兩天,他要好好招待陽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