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能出去,其它還好啊。”陽頂天想了一下:“要是能開放探視,那就更好了。”
但想想又不可能,還是那句話,這些不是普通的犯人,他們是特工,負有特殊任務,很有可能就掌握了一些機密,哪怕什麼都不掌握,因為他們失了手,被抓了,至少經驗是有的。
如果開放探視,同行來一看一問,自然就會總結經驗,再抓後麵的就難了,所以這一類的犯人,任何國家都會看得死死的,別說開放探視,甚至根本就不承認有這人存在。
雖然林鬆等人在區內很自由,但一個個的格子小區卻防衛森嚴,如果不鬧點兒靈異事件,陽頂天幾乎完全沒有任何辦法把林鬆救出來。
哪怕象老美一樣,搞一幫特種兵來救,都極為困難。
其實老美的特別營救,也就是個噱頭,什麼海豹什麼三角洲,牛皮吹得梆梆響,真正上場,也都是渣渣,越南拍出了第一滴血,索馬裏拍出了黑鷹墜落,伊朗更是鬧出了天大的笑話,無非是多了一堆的電影題材而已。
陽頂天盯了三天,實在是想不到辦法,頭昏腦脹的,隻好先到越芊芊這裏來,抱著這個乖順柔嫩的女人,折騰一氣,才又覺得神清氣爽。
“你有心事啊?”
越芊芊緩過口氣,爬上來,輕撫著他的臉。
“沒事。”陽頂天搖頭:“倒杯酒來。”
“嗯。”越芊芊乖乖的下床,倒了一杯洞雪藏真酒。
陽頂天在這邊,一次就郵寄了一百壇,裝了整整一車,收在別墅的地下室裏。
越芊芊是個好女人,平時不喝酒,但每次都會準備著,陽頂天想喝就有。
倒了酒上來,陽頂天自己不肯喝,嘟了嘟嘴,越芊芊吃吃笑,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喂給陽頂天,一人一半。
喝了兩口酒,陽頂天籲了口氣:“舒服。”
眉頭又皺起來,怎麼救林鬆,這個念頭一直在腦子裏打轉,卻實在想不到辦法。
越芊芊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別擔心。”陽頂天在她背上輕撫著:“特辦的事,一批貨,比較麻煩。”
“那你一定要小心。”越芊芊擔心的道:“這邊不象國內,這邊的警察好野蠻的,說開槍就開槍。”
“沒事。”
看她擔心起來,陽頂天隻好又安撫她:“我們是運貨,最多貨不要了,其它沒關係的。”
這麼一說,越芊芊才安心下來。
說運貨,第二天,齊備真的打電話來了,讓陽頂天幫著運一次貨。
“我還有烏鴉嘴的潛質啊。”陽頂天自己都覺得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