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馬晶晶打她一下:“你就天天咒我被鬼壓嗎?”
“是真的啊。”鍾鬱青笑了一下,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晶晶,說真的,你對他到底了解多少?”
馬晶晶拿了粒葡萄放到嘴裏,含著慢慢吮吸,想了想,道:“他最初驚到我,還是在溫泉峽穀,溫泉峽穀那個石柱你知道吧,叫擎天柱的。”
“知道啊,怎麼了?”
“他那一次帶我去,抱著我,直接就那麼跑上了擎天柱。”
她眼中帶著回憶,鍾鬱青卻沒能理解:“直接跑上去,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馬晶晶搖了搖頭,現在回憶起來,她似乎還有些難以相信:“他抱著我,然後直接就跑到了石柱頂上,不用繩子,也不用爬什麼的,就好象平地抱著我跑步一樣。”
“那個擎天柱。”
鍾鬱青雙手比劃:“好象是直立的吧。”
“是,就是根柱子。”馬晶晶點頭。
“他不用繩子不用什麼東西,平地跑步一樣,跑上去。”
“對。”馬晶晶很肯定的點頭:“而且還抱著我。”
“要不是那個六百年的酒,我又要以為你是給他操傻了。”
鍾鬱青搖頭又點頭,臉上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那怎麼可能,那還是人嗎?”
“我當時也懵掉了。”馬晶晶眼晴看著前麵的虛空:“然後,他在石柱頂上要我,讓我的身子整個兒懸在石柱外麵,你知道嗎?他那根東西好象真的有魔力,直接把我送上天,可睜開眼,底下是百米高的石柱,身子懸空,隨時可能掉下去,就是那一次。”
說到這裏,她臉上現在一種難以描述的表情:“就是那一次,我就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那種生與死邊緣徘徊的感覺,讓他深深的他鑽進了我心裏,在我的靈魂深處打上了他的烙印,也就在那一天,我徹徹底底的把自己給了他,包括後麵。”
“百米高的石柱頂上,一邊是極樂,一邊是死亡。”鍾鬱青想象那種場景,也不由得搖頭:“換了我,怕也會變成你一樣。”
“是的,肯定會。”馬晶晶用力點頭:“我真的就是那一刻徹底給他征服的,後來我做夢,好幾次夢到,然後從夢中醒來,整個人就象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有一次,甚至是失禁了,但並不是害怕,而是,怎麼說呢,就仿佛死了一次一樣。”
她把最羞人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鍾鬱青不可能不信,看著馬晶晶,卻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馬晶晶處在一種回憶的神態之中,道:“我後來雖然沒問過他的什麼事情,而且我的性子也不太好,過於清高了一點,他也有些顧忌,好象總怕傷了我的自尊心似的,就那次他給我買別墅,我跟你說過吧,他那種小心翼翼生怕傷了我的眼神,我到死都不會忘記,所以。”
她說到這裏,眼中泛起奇異的神采:“我對他的事,什麼都不問,他願意跟我說的,我就聽著,不說的,我也不問,我隻知道一點,我是他的,活著是,死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