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默沒想到有一天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顫抖地看著視頻上花麵,顫顫地說道,“我答應你……”
“很好!”坐在床邊的葉辰打了個響指,按了通話鍵,對著視頻冷冷地命令,“把你的人撤走。”
然後關了視頻,葉辰轉過身把梁以默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嘴角噙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如果乖一點,我也不會用這招對付你。”
葉辰眯起了雙眼,注視著窗前的梁以默,她眼底的悲憐和絕望全部落進他的眼裏,很是不爽,跟他在一起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受不了。
梁以默此刻卻想著怎麼才能擺脫葉辰的禁錮,此時她唯有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韓司佑,一年前他可以幫自己逃離葉辰的手下,明知道他和葉辰的關係不錯,這樣會讓他難為,但私心她還是希望韓司佑能來救她,隻有他唯有他了,梁以默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韓司佑能從天而降,來拯救她。
她越是這樣,越是讓葉辰憤怒至極,他一個上前擒住梁以默的下巴,眼裏發出危險氣息,鷹隼的眸子裏全是陰霾,“在我麵前還敢想著別的男人,是誰?韓司佑還是那個野男人?”
梁以默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疼的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像是捏碎了一樣,她毫無畏懼對上他的眼,漆黑而迷人,可是她卻沒有了感覺。
“我想誰你應清楚,總之那個男人永遠不會是你!”梁以默無畏地說道。
“你、找、死……”
男人的手很是用力,手上稍微一用力,梁以默便被推向一旁的桌角,隨手一帶連同花瓶一起打碎在地麵,梁以默就這樣跌倒在這些碎玻璃渣上,玻璃鑽進皮肉裏的痛讓梁以默痛的叫了出來,“啊--”
葉辰伸在半空的手停在哪裏,在推到他同時他反應性去抓她,卻被梁以默躲開跌倒在玻璃渣上。
葉辰的手指在空中捏緊,既然她寧願被玻璃紮都不願讓他扶,那就讓她痛吧,轉身留下一句話,離開了房間,“活該!”
不一會兒,樓下傳來了車發動的聲音,看來他離開了。
梁以默從玻璃渣上坐了起來,她的腳上本來就沒有穿鞋,打著赤腳,一不小心就踩在碎渣上,再次跌倒在地板上,玻璃渣狠狠地紮進她手中。
梁以默負氣地坐在地板上,隨手抓起東西亂扔了起來,“連你也欺負我……”
就連一個碎玻璃都能欺負她,她怎麼這麼倒黴。
如果不曾遇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梁以默發泄地仍著房間裏的東西,把裏麵的東西盡數砸了個起來。
隻有這樣她才能發泄,腳下還流著血,可她怎麼都感覺不到痛,她好恨,恨葉辰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逼她就範,她更恨自己的犯賤。
砸累了,梁以默就坐在地上休息,這個房間的家具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讓她破壞了,就連那張占據臥室三分之一的大床也被她用剪刀漸漸的撕碎,潔白的鵝毛還在空中飄蕩,心底的怒卻還沒有平息掉。
臥室的門被再次被打開,一位年過四十的阿姨走了進來,見著滿室的狼藉,大聲地叫了起來,“天哪,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