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錄音棚吧,兩首歌給你挺一下,一首是我之前創作的在國內唱過,但是沒有太過外傳,還有一首新歌。”
對蕭鴻的提議威廉姆斯是十分願意的,歡快的帶蕭鴻去了華納總部的錄音棚。
看到這裏的錄音棚,蕭鴻隻能說和他自己的錄音棚比,一個是農村一個城市的差距了,錄音棚的大小差不太多,但是人家這裏錄音棚還配備休息室,健身室,娛樂室,各種各樣的設施,讓蕭鴻懷疑這裏平時是不是可以當做俱樂部或者kvt用了。
有著威廉姆斯的陪同,一路上蕭鴻同樣享受了不少員工的注目禮,被人關注的感覺真好。
“這裏的環境不錯吧,錄音棚整個一層都是我親手設置的,我覺得錄音必須要有一個良好的裝填。”
蕭鴻沒有回話隻是給他了一個國際通用的大拇指,在樂器架上蕭鴻挑了一把吉他,質量上乘,做工上乘,在國內這一把吉他就得過萬。
“來吧。”蕭鴻走進了錄音棚,威廉姆斯站在碗麵帶上了耳機。
《what are words》這首歌蕭鴻已經在酒吧的現場演唱過很久了,熟練到可以信手捏來。
“anywhere you are, i am near。anywhere you go, i'll be there……and i'm gonna be standing right beside her tonight……”
一曲唱罷,在錄音棚外麵不少的人都給了蕭鴻熱情的掌聲。
“蕭,你真的是太優秀了,你的歌聲已經走進了我的心裏,這絕對是一首讓人沉思讓人懷念的歌,它一定會活的,隻是這首歌好像並不適合在格萊美的舞台上表演,我們得來一首有燃點的歌。”
“當然,能給我一份曲譜麼?”
很快一個助理把曲譜和筆放到了蕭鴻的麵前,蕭鴻就在錄音棚的工作人員麵前開始譜曲填詞,曲子寫完以後蕭鴻適當了做了一個編曲加上了自己對樂器的注解。
“威廉姆斯先生,我需要一個樂隊。”蕭鴻把譜好的曲子交給了威廉姆斯。
樂隊並不需要現找,這裏就有現成的,威廉姆斯親自指派了幾個人,蕭鴻在一旁指揮他們練習搭配和節奏,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下來,蕭鴻覺得差不多了。
“好了,進錄音棚前,咱們想來一遍試試。”這次蕭鴻自己也拿上了麥克,準備和樂隊親自試一遍。
“等等,等等,無關人員想離開,這一層不要讓我看到任何的閑人。”威廉姆斯直接把蕭鴻的觀眾給攆了出去,看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示意蕭鴻繼續。
“hey, slow it down,what do you want from me,what do you want from me,yeah, i'm afraid,what do you want from me,what do you want from me……”個的開頭很輕,但是可以讓觀眾的代入感很強,樂器還沒有全部進入。
“just don't give up,i'm workin' it out,please don't give in,i won't let you down,it messed me up,,need a second to breathe,just keep coming around,hey,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高潮的開始,樂器一同進入,蕭鴻的嗓子也已經完全打開,瞬間威廉姆斯感覺自己的頭皮開始發麻,血流加速,伴隨著樂隊的節奏和蕭鴻的歌聲好像回到了那個年輕熱血的年代。
一曲完畢,威廉姆斯直接上去給了蕭鴻一個大大的擁抱,完全無視了兩人中間還隔著一把吉他。
“炸了,這首歌絕對會燃炸的,格萊美需要這樣的歌,他絕對可以帶動觀眾的熱情,明年的格萊美提名如果沒有這首單曲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它的公正性了。”威廉姆斯有些語無倫次。
看著威廉姆斯滿意的樣子,蕭鴻卻並不滿意,因為他覺得他照比原唱還是差了很多,畢竟他沒有那種歐美搖滾的台風和那種金屬的嗓音,有些地方完全需要假聲來帶動,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就會破音,不過這對蕭鴻來說不是問題,隻要他能夠把台風演繹的夠好,把觀眾的情緒帶上來,自己足夠的瘋狂,在現場的表演中有時候破音反而會帶來更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