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進二十的選拔不是一期就可以錄完了,節目組通過抽簽的方式把三十人分成兩組,分兩期錄製,每組淘汰五個人。
說是抽簽,實際上就是走個過場而已,怎分組都是提前就告知的了,選手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抽簽的形勢隻是考驗他們的演技而已,讓一幫沒有表演經驗的新人演出那種驚喜或是懊悔的表情真是不容易。
兩天錄製都很順利,說實話在比賽開始之前身為評審的蕭鴻就能夠看不開那些能晉級,那些不能,偏差率不會低於百分之九十五。
這兩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李曦盈和自己也不像之前那麼針尖對麥芒的頂了。
但越是這樣蕭鴻越覺得不對,好像蕭鴻得了受迫害妄想症一樣,整天疑神疑鬼的,做什麼都十分的小心,尤其是節目錄製的時候,說話是那個小心啊,生怕被人抓住點什麼把柄好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總有刁民想害朕!
這一次的休息培訓時間蕭鴻沒有再回京城,而是留下來認真對這些選手做一些係統的培訓,和講解,這也是合同裏要求。
畢竟已經是全國二十強了,有資格讓這三個評委老師認真的教他們了。
十三個男選手,七個女選手。
蕭鴻給他們起了兩個簡稱,十三太保加七仙女,絕對夠應景的了。
意見舞蹈練習室中,蕭鴻看著麵前年紀和他差不多的選手們,有些個別的甚至比他還要大上幾歲,不得不說這些人一口一個老師叫的蕭鴻心裏美滋滋的。
“好了,都找位置做好,隨意一點不用緊張,我歲數和你們差不多,平時叫我鴻哥就行,不用一口一個老師的叫著。”蕭鴻拍拍手打斷他們的交頭接耳。
“好的老師。”
“好的鴻哥。”
參差不齊的問好,蕭鴻也沒在意這些。
“你們在做的各位不少都是專業科班出身的,野路子走出來的也有,文化程度大部分都比我高,聲樂方麵我就不教你們了,免得誤人子弟或者是壞了你們的嗓子,外一你們哪個沒火起來還要怪我教的不好。”
下麵笑嘻嘻的一片。
“我就主要教一教你們舞台的動作和感覺吧,對於一個歌手來說舞台才是你們最重要的地方,是你們的戰場,在錄音棚裏,你們可以依靠設備的調音來彌補你們的缺點或者是讓你們的歌更加完美。
但是總有一天你們要走上舞台,開自己的演唱會,和你們的歌迷更近距離的接觸,有些人可能會想假唱不就行了麼,如果假唱出現一點點的意外你的麥克聽了,或者你跌倒了,然而你的歌聲還在觀眾耳邊環繞,你們自己腦補一下你們的下場吧。
所以,作為一個歌手,你們要對自己的歌迷真誠、負責,腳踏實地,你的聲音可以有缺陷,你的肢體動作可以少一些,換些別的東西來彌補。”
“老師,那用什麼來彌補?”薛謙謙舉手問道。
“如果你的唱功不是很好的話,就發展一下你的肢體,唱跳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你跳的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時候,破個音,跑個調歌迷也是可以理解的對不對?”
“老師,我不會跳怎麼辦?”薛謙謙絕對是夠皮的,不過蕭鴻喜歡這樣,不然自己在前麵就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不會唱跳的話那就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到你的歌聲裏,怎麼用聲音去感染別人?用你的感情,你們現在可能在想,那要嗯麼才能把感情融入到歌聲裏呢?如果是比較傷感的歌曲那就把自己唱哭,感情是會傳染的,當觀眾看你哭了,他們就有可能跟著你哭,你在台上笑嘻嘻的唱他們肯定是不會哭的,這就是帶動現場情緒的作用,唱歌現場的歌手應該會有這樣的經驗,下麵我給大家放個短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