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一愣,又有情況,難道這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眾人隻能坐在船上等著了,老土這一下去就是四十多分鍾,按理不應該啊,就算是發現了沉船留下標記也應該撤了,怎麼還沒上來。
老狗和老土的感情最好,有些坐不住了撐起身子道:“老板要不我再下去看看吧,這繩子都到頭二十來分鍾沒動了。”
蕭鴻按住他安慰道:“別著急,再等十分鍾,二虎你再發遍信號試試。”
二虎拽了一下繩子,下麵一點反應都沒有繩子沒有任何阻力的被拉了回來,二虎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拉,一直拉了十幾米,二虎的速度越來越快,老狗急的差點跳下水去,還好有蕭鴻攔著。
三個人都有點慌了,幾乎都一位老土出事了,蕭鴻和老狗一起船上設備準備下水了,忽然繩子另一邊劇烈的反拉,頻率非常的快。
“老板我下去看情況,你和二虎快拽繩子把老土拉上來。”老狗說完就下水了。
劇烈拉動繩子代表緊急情況,一定是出事了,蕭鴻想都沒想和二虎兩人快速的拽動繩子,這次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下麵有沉重的物體拖動著,兩人加快速度,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讓老土適應壓強調壓了。
在繩子即將快要到頭的時候一件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海水下麵忽然隨著氣泡湧上來一絲血色,麵積越來越大。
“快快快。”蕭鴻焦急道,在他看來什麼東西都沒有人名重要,生命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人越來越近,海水裏的血色也越來越濃,老土終於浮出了水麵,老狗在下麵拖著,繩子的末端居然還綁著一個人,帶著麵罩和眼睛也認不清是誰,不過看裝備是他們的裝備,除了阿基也就是順子了,阿浩肯定不能潛到這裏來。
蕭鴻和二虎在船上合力把昏過去的老土和那個人拽了上來,老狗在下麵拖著。
二虎快速把兩人的麵罩和眼睛摘下來,那人居然是阿基,可惜現在顧不上考慮這個了。
老土的大腿上插著一把匕首,耳朵兩邊也整緩緩的往外流血,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阿基也是雙耳流血,雖然身上其他地方看不出什麼傷來,但也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老狗,你清楚怎麼回事不?”
老狗搖頭:“不清除,不過這個匕首不是老土的,他的匕首應該掉在海裏了,應該是阿基偷襲了他。”
聽老狗這麼一說蕭鴻想起了這幾天阿基的可疑行徑。
老狗忽然抽出匕首刺向阿基,還好二虎給攔了下來:“你幹嘛。”
“他傷了老土,我要殺了他。”
“別整沒用的,趕緊回去我們得給老土治療,不行的話就要送去夏威夷了這裏雖然是公海但我們是華夏人!,你趕緊先給老土清理傷口要緊。”二虎給老土紮了一針腎上腺素,然後檢查他的心肺功能,確認沒有大問題後直接開船回去。
這裏是公海,殺人不犯法隻是謠傳而已,在公海你做什麼沒有人發現那就無所謂了,但是不管你是誰,你在哪裏你是哪國的公民就要遵守哪國的法律,在公海殺人隻要有人能拿出證據起訴你,你一樣會成為逃犯,而公海的優勢就是很難找到證據,就算你去公安局自首,你也要找到能證明自己殺人的證據才行,屍體在那?凶器在哪?殺人動機是什麼,這些東西警察都要核實的。
不然隨便來個自殺沒勇氣的人去公安局自首說自己殺人了就判死刑,那不是亂套了。
回到遊艇二虎和老狗優先對老土進行救治,小心翼翼的拔掉老土大腿處的匕首,這老土運氣也算是夠好的了,沒傷到動脈,不然的話說不準沒到夏威夷呢就得蹬腿了。
“用去夏威夷嗎?”蕭鴻問道。
二虎搖頭:“暫時先不用,這些傷我們能處理,不過上潛的速度太快了,可能會有一些潛水後遺症,我們先用藥物預防,等老土醒過來後搞清楚狀況再說吧。”
“那好,這貨還能活著不了?”蕭鴻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沒人理的阿基。
“說不準,應該是被老土敲暈了,能不能活過來看他運氣了。”
出了這檔子事蕭鴻也有點心煩,下了船坐在沙灘上,童薇和阿浩他們都在下麵等著呢,看蕭鴻下來立馬圍了過來:“老公,出什麼事了,不就潛個水嘛?怎麼還受傷了,不會是遇到鯊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