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川省本地人,這昧良心的事要是傳出去了那是得讓人戳脊梁骨的。
蕭鴻製止了幾個正在拆牆的人,轉頭看著那哥倆,老二跪著,老大也快站不住了。
“就你們倆這素質還敢幹這偷工減料的事?這工程是幹嘛用的你們知道不?”
“知道知道。”
蕭鴻看著他倆那個慫樣就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一腳就把還站著的老大給踹了出去,這一腳蕭鴻可是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實實成成的踹在了老大的胸口上。
“啊——”
老大應聲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兩三米外的沙石地上,旁邊的幾個工人都嚇傻了,那肋骨斷裂的聲音他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蕭鴻沒有就此罷手,隨手在功底上抄起一鐵鍬就找跪地上那個拍了過去,蕭鴻這氣勢把那些工人都嚇壞了,沒一個敢上來攔著的。
“老板饒命啊,老板求求你了別打了,救命啊。”老二一通慘嚎求饒。
蕭鴻跟沒聽見似的手裏的鐵鍬還是使勁的拍著,跟他一起來的人也都嚇傻了,要不是童薇跑過來拽著,蕭鴻真是整死他的心都有了。
“狗娘養的,你他媽還有良心沒有,這他媽是給孩子建的學校,你們在這上麵撈錢你們能睡著覺麼你,你沒兒沒女是不是?讓你孩子在這裏上學你願意不?”蕭鴻越說越氣,忍不住又上去踹了一腳。
童薇好不容易才把蕭鴻拽住,瞅著那倆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男人道:“行了,別說了,你們兩個誰是負責人?”
老二早就讓蕭鴻打的不省人事了,老大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老板,我是。”
“把工程用料規格都詳細說說,從頭到尾一點不差的說清楚了,你們幾個過來記錄一下,然後報警把這工地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都帶走。”
“老板別報警啊,老板給次機會吧,我們就是個幹活的。”工人們一聽要都抓走一個個的都叫嚷著。
童薇回身一瞪眼怒道:“你們是幹活的?剛才幾級的你們認不認識?水泥什麼型號的你們認不認識?沙子什麼規格的你們看不出來?你們誰是瞎子站出來我讓他走。”
童薇一通質問下一個個的都低著頭不說話了,走出去十幾米童薇就把電話打回公司了,叫人差了一下這個工程的監理是誰,直接抓了。
蕭鴻也沒閑著,怒氣衝衝的把電話打到了舅媽那,舅媽直接火大了,這些工程她不說全都親自跑到了,也跑了一大半,剩下的也派了不少人盯著,這在眼皮子底下還能整出個偷工減料的。
“查,嚴查,所有工程我明天馬上派人過去重檢,從供應商開始查,這事你放心全都交給我。”
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警察才趕過來,童薇那也把工程基本問的差不多了。
看著已經竣工的教學樓蕭鴻心裏就有股火氣。
“挺好的樓,哎,蕭老板,要不這樓給俺們鎮裏用吧,學校在那邊另起一片地。”帶路的老漢歎息道。
“您老可別說笑了,你們鎮還真能搬著山裏頭來?就算真搬來了,這樓也不能用,就這麼放著,讓人看著點,早晚這樓自己就塌了。”蕭鴻肯定道。
這裏未來是重災區,要是沒地震這樓用上個二三十年也不能有啥事,可惜再過一年多這樓也就沒了。
臨走的時候蕭鴻特意讓人在外牆上用尤其刷上了拆字。
回去的路上童薇還安慰著蕭鴻,她也有點不太理解蕭鴻氣性為啥這麼大,她也跟著上火,這一路查了這麼多工程,每一個出問題的,誰成想這最後挖出顆雷來。
“行了,別生氣了,這看上去是壞事,能查出來也算是好事了。”
“這是謀財害命!”
“行了,看讓你說的,他們還成殺人犯了?”
“這跟殺人就沒有區別,氣死我了,所有工程全部都得再嚴查一邊,一個不能漏。”蕭鴻氣的直跺腳。
童薇拍著蕭鴻的後背給他順氣:“行,聽你的咱把川省走一遍,一家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