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謙捂住被撞的生疼的胸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雖然他功夫不濟,但經過這段時間在聯盟耳濡目染也看得出,陸顯的功夫並不低,而且要比很多今年和他一起進入聯盟的武異者都要高。
陳默笑著說:“仲裁者。”
薛子謙頓時一愣,說:“你們想幹什麼?”
陸顯不懷好意的說:“聯盟的人既然想讓我們死,我們當然也不能讓聯盟的人活。”說著話,陸顯活動了下手腕,然後繼續向他走過去。、
薛子謙立刻說:“誤會。我也是仲裁者的人,你們認識冷建東嗎?他是我師傅。”
冷建東是誰,陳默和陸顯當然認識,他是總教頭薑風兩個助理之一。那位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
陳默說:“別以為你認識仲裁者的人,我們就會相信你的話。”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是被安排在聯盟中的眼線。當初我還做過仲裁者引薦人。”
陸顯走過像抓小雞子似的把薛子謙抓住,說:“這麼說,你爸也是仲裁者的人了?”
薛子謙暗中用力試了下陸顯的臂力,發現如果和對方硬碰硬,自己絕不是對手,也就徹底放棄了反抗的想法,說:“不,我爸不是仲裁者的。”
陳默笑了笑,然後摘下帽子,又把嘴唇上的胡須扯下,說:“薛大公子,咱們又見麵了。”
薛子謙頓時愣住,然後吃驚的說:“怎麼是你?陳默。”
陳默笑著說:“沒錯,是我。”他向陸顯示意鬆開手,說:“薛公子剛才多有得罪,你也別在意,安全起見,我們必須要小心。上車吧。”
薛子謙有些猶豫,說:“你們想帶我去什麼地方?”
陳默說:“找個適合說話的地方。你放心,既然咱們都是仲裁者的人,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開車將薛子謙帶到了郊區的一處荒野外,陳默坐在駕駛坐上點了支煙,說:“仲裁者被聯盟圍剿的事,你知道嗎?”
“我聽說了,可具體什麼是情況我並不了解。”
陳默問:“你是如何被招入仲裁者的?”
薛子謙麵露難色,說:“我可以不說嗎?”
啪!
陸顯在車後排伸手扇了他後腦勺一下,說:“讓你說,你就說。那他媽的這麼多廢話。”
薛子謙恨的牙根癢癢,可為了免受皮肉之苦,說:“我也是被要挾的。他們抓住了我的把柄,如果我不加入,他們就會把我幹的事情公布於眾。”
“什麼把柄?”陸顯追問。
見薛子謙又開始猶豫,陳默說:“你不如實說,我們無法確定你現在的立場。”
“因為,因為死了人,一次玩的太大,有人死了。”
沒想到,薛子謙不大的年紀身上竟然還有命案。
陳默點頭,問:“聯盟基地在海南什麼地方?”
“一個臨海的會所裏。剛進聯盟的人都在哪裏接受培訓。可具體地址我也不太清楚,因為去的時候是晚上,而且我們被蒙上眼睛。”
“一共有多少新人?”
“二百三十多個”
“都是武異者?”
“不是,天,地,人三道都有。 ”
接下來陳默又問了一些關於聯盟的事,比如聯盟總共有多少人,總部是不是也設在海南等,可因為薛子謙的級別太低,他都無法給出答案。
無奈,陳默隻好問:“你平時怎麼聯係冷建東,知不知道仲裁者基地在什麼地方?”
薛子謙回答說:“仲裁者的基地我不知道,因為我沒去過。和冷建東聯係是用暗號,隻要我在廣州廣場的一尊石像下作個記號,冷建東就會聯係我。”他頓了頓,問:“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找我?”
陳默沒要對他隱瞞,說:“我們正在被聯盟的人追殺,想找到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