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跟溫不玨說了一聲,就去送莫老太回鄉下。
溫不玨心裏頭也鬱悶得很,看著兩個人出門後,冷哼一聲直接坐在沙發上,有些發泄的將東西扔開,沒好氣的說:“我也是一個人,難道就沒點脾氣!”
她一直都覺得莫老太的神情反常,也不知道他們母子二人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都說了些啥。
可這頭的溫不玨卻是越想越氣,幹脆從口袋裏掏出木牌仔細的觀察。
手指還在細細的摸索著木牌上的花紋,突然間就發現花紋有些變化,驚訝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不玨隻感覺自己指腹上輕微的刺痛,抬起手指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指居然破了一條小小的口子,正有些許殷紅的血液從傷口上湧出。
她覺得奇怪,就將冒出來的血給擦拭掉,正看到在木牌上也被稍微的沾染了些,下意識拿紙就要去擦。
可在紙張觸碰到木牌的時候,一種心中莫名的聯係忽然間傳來,打斷了溫不玨的動作。
溫不玨瞪大眼睛就看到木牌上哪繁瑣的花紋裏居然隱隱的嵌入一點血跡,不由覺得更加奇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要將這些花紋給徹底的填滿?”溫不玨鬼使神差的說著,想也不想就將受傷的指腹按在木牌上。
另外一隻手則是不斷地擠壓著,試圖讓裏麵的血液更快的湧出。
努力好半天,就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傳來那種脹痛,溫不玨才算是用自己的血將木牌上所有的花紋都描畫了一遍。
原木色的木牌在沾染上些許的血液後,頓時顏色變得有些妖冶,帶給溫不玨一種不不真實的感覺。
她下意識伸出手勾畫著那花紋,忽然間一陣強有力的吸引力將自己吸了進去。
溫不玨感覺自己在黑暗之中奔跑了不知道多久,想要從這種恐懼之中脫身,可就是沒有辦法,隻能繼續奔跑著。
當她猛然間睜開眼睛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就躺在熟悉的大榆樹下。
她不斷地伸出手正觀察自己,卻定沒有任何問題後才稍微鬆口氣,一直以來都是以清醒的模樣出現在空間裏,這樣短暫卻真實的昏迷卻是頭一次。
這邊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二嬸你來了。”
溫不玨反應過來,正發現是小穀正蹲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剛剛露出笑容,就看到莫小穀抬著腦袋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你在看……”
還沒來得及將話給說完,溫不玨就看到了讓自己震驚的一幕。
在他們頭頂上的大榆樹不知道何時居然又茂密了一些,以往有些嫩綠的樹葉在這個時候竟然都已經變成深綠。
“這到底是咋回事。”
溫不玨驚訝的叫出聲,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啥。
莫小穀也是一臉茫然,搖搖頭,說:“剛才我還和隔壁家的小虎玩呢,忽然間就感覺頭好暈,等醒過來就在這裏了。”
孩子從來都不會說謊,這番話說得也很是簡單,卻讓溫不玨從其中發現不少問題,忍不住問:“你是在隔壁家玩就進入空間了?”
這個疑惑在這個時候盤踞在心中,好半天都沒有明白怎麼會這樣。
溫不玨也不大清楚到底發生些什麼事情,自己隻是下意識用血液描畫一遍木牌上的符文,事情就變得超出自己預料。
莫小穀果斷的點頭,並且還說:“剛醒過來的時候還瞧見裏麵都發生了變化。”
聽到這句話之後溫不玨再也鎮定不下去,趕忙起身朝著種了東西的地方跑去,赫然發現在那不遠處居然建立了一棟小小的木屋,屋子前都是自己先前和小穀打理好的東西。
“小穀,房子也是你弄得?”溫不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就出現在自己麵前,這愣神的功夫,小穀已經鬱悶的說:“我從沒接觸過這些,嬸兒這不是我弄得。”
溫不玨想了想也就明白了,這樣的木屋就算是個男人做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達成,小穀卻是個孩子,根本不可能在沒有材料的時候建出這樣的木屋。
“咱們先進去瞧瞧裏麵都有些啥。”溫不玨最先恢複鎮定,對著身邊的小穀就說。
小穀這段時間在溫不玨的陪伴下膽量也比以前大了不少,當即決定自己先進去看看,確定沒有問題後再讓溫不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