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澤說道這裏有些激動了,然後控製和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到:“你們放心吧,這一次我不會帶著你們去的,我自己去吧月妃娘娘救出來,然後安全的讓月妃娘娘出來。你們現在帶著所有的人先逃離這裏吧!”
說完了以後黃澤打算出去,而這個時候身後的士兵直接跪下來了,並且對著黃澤說:“你不能這樣的!大家都是兄弟要死一起死!我們一定要跟著你去的!”
黃澤的步伐停頓了一下,他能夠感受到在自己的內心裏麵有一個強大的震撼的感覺,而這個時候黃澤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但是依然是用著一個無比嚴厲的語氣說:“你們都給我在這裏準備逃離,我去就好了,這個是命令!”說完了以後黃澤大步的走開了。
黃澤離開之後,徑自來到了宮中專門關押嬪妃的監獄中。說這是個監獄,其實更像是一個冷宮。
宮門外麵把手的人不多,幾個手執長戟的小兵懶懶散散的打著嗬欠。一般被關入冷宮的嬪妃,基本上都已經喪失了求生的欲望。有的進去沒幾天都直接被刺死或者自己尋了短見。更不要說動什麼想要逃出來的歪腦筋了。
再說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也絕對是不會被關押在這裏的。也就隻有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謝燦月,才被隨意的丟棄在這不起眼的角落。
黃澤在外麵觀察了一接近一炷香的時間。才見那些小兵開始騷動起來,顯然是已經到了換班的時間。憑黃澤的身手,想要撂倒這幾個兵卒自然不在話下,隻是如果鬧出了動靜,驚動了聖駕,恐怕他們沒有辦法順利逃脫。
是以黃澤很是謹慎的盯了一段時間的稍,。黃澤眼尖,見到了轉角處這揉著眼睛大著嗬欠不斷靠近的小兵,心中料定這必然是前來換班的另一批。隻是不知其他幾個輪值的士兵去了哪裏。
黃澤沒有多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用手中浸染了迷藥的手絹立刻捂上了小兵的口鼻。那個士兵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覺得本就已經雲山霧罩般的世界一瞬間陷入了黑暗。
黃澤把小兵匆匆藏入草叢之中,迅速換上了他身上的衣物。那個士兵的身量不及黃澤,這衣服穿在他身上還是很寬大的,但是換到黃澤身上,就怎麼也伸不開胳膊手腳。黃澤矮了矮身形。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人,先混進去再說。
在門口不耐煩的兵哥證焦躁的跺著腳,一邊口中不停埋怨來換崗的人怎麼來的這麼慢。一抬頭,就看見黃澤壓低帽簷,像是沒有睡好一般不停的揉著眉眼,朝自己的方向緩緩走來。
黃澤心下咒罵,這衣服著實太小,勒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了。
“怎麼這麼晚?老子都餓死了……”兵哥不滿的翻了個白眼,朝著地麵啐了一口,看也不看黃澤,轉身大踏步走了。
本來還因為自己神量過高,衣裳不合適的黃澤頓時愣了。這也太容易過關了吧。果然這些宮中的侍衛,一個個都是吃白飯的。
黃澤妝模作樣的左右晃蕩了一圈,見周圍沒有什麼異樣。幾個還在等著人來換班的兵哥蹲坐在地上,不停的朝遠處觀望。
黃澤偷偷撿起一塊小石子,奮力從圍牆外朝宮內扔去。小石子剛好躍過牆壁,砸在了院子內的一口小水缸上,登時嘭的一聲脆響。
地上的兵哥聞聲立刻站了起來,倒不是擔心有人來劫囚,更多的確實害怕哪個嬪妃又鬧自盡了。雖然這裏關押著的都是一些徹底失寵了的後宮妃子,但是在自己當值的當口出了事,上頭怎麼的還是會給予一定的懲處的。
兵哥們連忙拿鑰匙開了門,正要往裏鑽,被黃澤製止了。
黃澤心中還在揣度鑰匙到底在誰手上呢,這麼一來倒是替他解決了困難。他當然不會讓士兵們進去驚動其他被關押著的宮人,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哎,哥們,都換班了,你們歇著吧。我進去看看就行。不過就幾個女人,鬧不出什麼花樣。”
士兵們互相看了看,本來就當了一天職,身體已經疲憊不堪。這會隻想著等換班的人來了馬上回去洗漱歇息,自然是能少一事少一事了。於是也不多問,朝黃澤點了點頭,重新坐在了地上。
黃澤嘴角輕揚,大搖大擺的推開大門,進入內宮。
雙腳踏入院中,黃澤便問道一股腐敗的刺鼻氣味。他迅速審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不大的內院,院子中間架著幾個晾衣架,上麵飄蕩著幾件已經破敗女人的舊衣服。
院子一角,躺著一個破碎的水缸,顯然就是被黃澤一個石子打破的那個。地上的稻草在夜風中徐徐翻動,掀起一陣一陣帶著黴味的泥土氣息。
安全。
黃澤確認完畢,緩緩走到門邊,吱呀一聲推開了塵封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