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王爺。”應著便把人給拖了回來。
“喂,你們要幹什麼啊?放開我啊,放開啊,啊~”話還沒說完,那兩個侍衛,真的放開了手,人直接被甩在了地上。
“你們怎麼這樣啊,有病的啊?我跟你們說,如果我有什麼腦震蕩或者是什麼內傷,你們要賠我湯藥費啊。”渺渺依舊坐在地上,沒有起來,隻是抬起頭,看著那兩個像木頭一樣的侍衛,滿心的說著自己的不滿,不滿之餘,還不忘錢。
而那兩個侍衛看著麵前的這女人,臉上除了木呐還是木呐。雖然心裏的有點感謝這女人阻止了小王爺實行的禁術,但還是按耐不住,想掐死她的衝動。
而在他身後的離染月,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他心裏恨啊,恨她破壞了自己唯一能救母妃的禁術,但在看到這被破壞以後,心不由的鬆了口起,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在聽到麵前坐在地上的死女人,嘴不聽的在唧唧喳喳的,真想拿針給她縫上啊。唧唧喳喳就算了,卻還要說些讓人不懂的話,能不氣人嗎?當然不能咯。
“你這死女人,快給我閉嘴,再不閉醉就砍了你。”離染月的聲音在渺渺的背後響起,讓渺渺不由的覺得身邊的空氣要凍結了一樣,渺渺乖乖的閉上了嘴,但身子還是不敢轉過去,像是怕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這讓離染月非常的不爽,‘難道我還吃了她?’突然,眼眸裏,不由的染上了一層霜。
“死女人,你剛剛說誰是人妖啊?恩?”渺渺突然聽到這一句,隻覺得,自己的死期近了,近了。然後終於忍不住了,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怎麼不死得好看點呢?突然轉過身來,就開罵了。
“靠,你這死人妖,左一句死女人,右一句死女人,你有病啊?剛剛打了我,我還沒跟你要湯藥費呢?現在還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你tmd,就你是人啊?別人就不是?你以為你自己很了不起啊?真是給點陽光你就燦爛,給點河水你就泛濫,給點染料你就開染坊了?嚇?給你雙翅膀你是不是也上天當鳥人了蛤?頭發長那麼長,不是人妖的什麼啊?還想不承認嗎?長得跟個女人一樣,真想知道,你是不是個受啊。還不知道穿些什麼爛衣服,還喜歡搞自殘,我就說你啊,死人妖...”渺渺平時在外人的眼裏,絕種的乖乖女,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突然爆發了,罵完以後真爽。
但離染月竟然聽到有人敢罵他,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但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因為以前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的寶,含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那種保護法,讓他在年幼的時候便沒有朋友,都是孤單的,但現在在自己的麵前出現了一個這麼一個好玩的東西,怎麼能放過?對吧?“你有種再說一次?”離染月突然笑了,而且還笑得很詭異,讓渺渺的心不由的一縮。
“你有病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啊?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我...沒有種。”後麵的那句沒有種,說得渺渺都臉紅了。
離染月,看著眼前這頂著雞窩頭,穿著怪異的死女人,臉上還有些自己的血,突然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也不知道為什麼。
“小王爺啊,你還是先止血再教訓這丫頭吧。”突然,一年老的奴才捧著一些藥物過來,嘴裏說著,眼緊緊的看著離染月的手腕,血依舊在流淌。
“我說你有病吧,有傷都不醫治,我看你肯定是腦殘。”渺渺看著他的手,不由的開口說到。
但離染月的臉越來越陰沉,可能是想到自己救不了母妃吧,“你,過來,給我上藥包紮。”突然蹦了一句這樣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錯愕不已,因為,這小王爺,不近女色,跟他親近的女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母妃,而且不喜歡和人有任何的觸碰,這另老王爺煩惱不已啊,因為,擔心他以後會絕後。
渺渺依舊在錯愕,離染月很不耐煩的再說了一句,“你,過來。”
渺渺錯愕的伸出那纖細的手指,指著自己,無奈的說著,“我?”渺渺現在的腦袋裏,全是問號,而,奴才們的眼裏,卻是有了一絲光彩。
“是。”說著,離染月往階梯一坐,等著渺渺過裏幫他止血上藥。
渺渺看著這一幕,除了錯愕,還是錯愕,‘這人有病吧?肯定是有病了。’
渺渺的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嘿嘿’了兩聲,便走到離染月的身邊,眼眸裏,盡是狡猾的算計。“我說啊,要我幫你止血上藥包紮是沒有問題,但我有條件,而我的條件也很簡單,隻要你做到就好了。怎麼樣?”
“先說。”離染月也不理會手上的傷,淡然的說著。
“恩,就是,幫你包紮完了以後,你要放了我,還有,你要給我錢,怎麼樣?”渺渺的如意算盤可是打得‘啪啪’響的。在渺渺的名言裏,隻有錢才是最重要的,錢才是自己的朋友,錢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