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這種感情,這次她沒有停頓的向喬謙走去,兩人隻剩咫尺的距離時,他眼裏的詭異一閃一而過,陰冷的聲音冷哼,“道長,還不動手!”
正準備蓄勢待發的道士,聽到示意,手中毫不遲疑的向著蒲陶的方向拋出一堆黑色的藥粉,手持桃木劍衝著而去。
在喬謙喊的那一刻,她就感覺不妙,卻已經來不及躲開,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來,背上覆來一陣溫暖,她落入一個懷抱中,淡淡的香味傳入鼻口,不濃烈,很好聞。
她忍不住怔愣了下,齊遠卻是將蒲陶抱閃開,此刻他那張俊逸的臉龐,神情嚴肅,帶著明顯的不悅,手中淡黃色的金光浮現,周身的靈氣微微波動,往前推動借助力道輕揮過去,空中的藥粉被打回,兩人也被重重的打趴在地。
道士給喬謙當了墊底的,本身因為鬼旗就已經元氣大傷,脛骨全碎,拚了命都還是想解決蒲陶,如今被齊遠這麼一擊,更是強弓之末,又被這麼一個成年男子撞壓,眼睛陡然睜大,再看,已是沒了生息。
而喬謙眼睛成鬥雞眼,瘋瘋癲癲的自己一個人在那裏抱著手指啃,笑得嘻嘻哈哈的。
蒲陶輕鬆掙脫開懷抱,看著麵前這一幕,疑惑的望向齊遠,不解的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應該是那份藥粉,沒想到會使人發瘋,喪失了理智。”可是蒲陶不懂的是幹嘛向她撒過來呢,她是鬼,又沒什麼用。
再看那道士手中拿著桃木劍,好吧,應該是用來混淆視聽的,好方便他解決自己。
現在一人一傻子,蒲陶看著喬謙,向他走過去,哪知道一看見她,喬謙頓時嚇跳起來,喊叫道,“鬼啊!你走開,你走開!”
居然還認得她,看他這樣子,蒲陶可一點都不心軟,當初原主被害得有多慘,她就要全數都討回來,眼中閃過暗芒,默念起願心經將原主死後的樣子,以及痛苦的記憶,全部打入喬謙的意識裏。
五個月後,青山醫院裏,走廊上傳來噠噠的聲音,一道病房門被打開,穿著病服,臉上帶有幾道血痕,滿臉胡茬的喬謙,他頭發亂糟糟的,身體已經骨瘦如柴,啃著手指,全身顫抖,目光呆滯的看著床上,隨著聲音看向門口。
他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從床上以狗爬式的方法快速到窗邊,使勁拍打窗戶,“有鬼啊,有鬼啊,救我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護士小聲的在齊遠耳邊說著,“先生,你看,這幾個月一點效果都沒有,病人天天都在喊著有鬼,絕對不讓人靠近他,我們好幾個醫生靠近都被打傷了。”
齊遠讓她噤聲,他看著身前的蒲陶,眼裏是玩味的笑意。
自從蒲陶發現隻要自己一出現,喬謙就會崩潰,她這幾個月來可沒一天落下,如今時間差不多了,她早點解決早點好,白天又出不來,所以隻好請齊遠將她帶過來。
喬謙現在的精神很混亂,又經過蒲陶這幾個月的摧殘,早就達到了一個臨界點。
此時見避不開,他抓起什麼東西就都往蒲陶那裏砸,“臭女人,****,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蠢的要命,活該被我殺死,哈哈哈哈。”一邊砸一邊罵,蒲陶眼中含著冷光,手中輕揮,被鎖上窗戶,往下扣,被打開。
她眼睛微眯,一步步向喬謙走過去,他腦中就更加的淩亂,蹣跚的爬起身,窗戶被拉開,望著下麵的景色,他麵上居然是詭異一笑,毫不遲疑一個翻身摔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聲傳來,讓傻眼的護士頓時反應過來,“啊,死人了!”
而在喬謙跳下去的那刻,蒲陶的身體就開始一點一點的在慢慢透明化,身形開始消散。
齊遠看著心裏不知名的一慌,頓時上前拉住了她,“你這是怎麼了?”
“我要走了,謝謝你。”蒲陶知道這應該是任務完成了,可是上兩次完成了都是直接回到了星辰空間,而這一次她卻依舊還在。
“你要去哪裏,我不準你走!”她詫異的抬頭看著麵前拉住自己的男人,眼裏滿是痛苦、不舍之色,什麼時候齊遠對她居然上心了?
雖然她很感激他,畢竟幫了自己那麼多,但是這是劇情人物,她不能產生感情。
這點,沒有人說,蒲陶自己就很清楚。
所以她沒有反應的,將齊遠握住她的手,給輕輕拿開。
蒲陶不知道的是在她消失以後,齊遠眼裏浮現出的固執,“不管你在哪,我都一定要找到你!”
眼睛睜開,耳邊傳來係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