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據屬下探知,讓王爺出席宮宴是西河翼王提出來的,西河翼王……”忍二著著就停了下來,對上那一雙犀利的鷹眼,以最快的語速道:“西河翼王,如果王爺不出席接風宴,他就不參與宮宴。”完低頭不敢看前麵主子的神情。
忍二在心中誹謗,這西河翼王真是個怪胎,不喜歡女人隻喜歡男人,真是雍毛』病。想起忍一和他昨晚的事,忍二看了看自家主子那讓所有男人都慚愧的俊顏,敢覬覦他家主子美貌的翼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王妃得對,得離翼王遠點!忍二忍不住腦洞一開,想到自家主子承歡……呸呸呸!他想扇自己一巴掌,怎麼能這麼詆毀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呢!該打!他家主子是什麼身份!要承歡那也是翼王承歡於主子!啊呸!那臭不要臉的老男人也配?!
慕容痕看著麵部變得極其扭曲的忍二,挑眉,揮手讓他下去。
忍一在暗處看著忍二麵部扭曲身體僵硬,同手同腳的走出去,就知道這不著調的兄弟又在胡思『亂』想。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痕回想起昨晚那女子摟著他脖子的和他悄悄話的場景,俊顏微紅,從抽屜裏拿出還未雕刻好的玉石繼續雕刻。
承諾要給慕容痕做布娃娃的蔣玉蓉,自那之後就開始著手製作。看著那張慕容痕畫的卡通人物,還要求她依樣做一個布娃娃給他。實話,蔣玉蓉心中是歡喜的,這明,慕容痕心中已經接受她了,她的努力還是有用的。
蔣玉蓉一手拿著布料,一手拿著剪刀,仔細的裁剪。想起接風宴的主角翼王,昨晚那翼王對慕容痕的眼光可是很感興趣, 翼王又是個酷愛男風的人。而慕容痕卻是個從沒人教導許多常識還是一知半解的狀態,對於情感更是白紙一張,有些事若不好好引導,他是會在這條歪路上越走越遠,雖然已經走偏得離譜,但能將他拉回來就拉回來,不能拉回來就盡量在歪路的半道上另辟蹊徑將他引向正道。
雖然昨晚上她一個勁地跟慕容痕遠離翟珝,慕容痕也一個勁地跟她‘好’,可她還是不放心,他對情感全無概念。倘若那翼王對他百般糾纏,千般引誘,那……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手中的剪刀忽然被奪走,蔣玉蓉抬頭愣愣的看著悄無聲息的站在她麵前的男人。
慕容痕眼光淡淡的看著看向他發呆的某女,鷹眼裏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似生氣似關心。
蔣玉蓉看向慕容痕手中的剪刀,發現刀尖有一絲紅『色』,再看看自己的手,原來她想的太入神,差點拿剪刀剪自己的手,還好慕容痕的出現才沒剪成,卻也劃了一道的傷痕。
蔣玉蓉用力擠出幾滴血,拿出帕子擦了擦,這才抬頭看著似乎帶著生氣的神『色』看著她的慕容痕,討好的笑了笑,伸手將慕容痕拉到身邊,讓他坐下。笑著歉然道:“抱歉,想得太入神,讓你擔心了。”
“想什麼?”慕容痕坐到蔣玉蓉身邊,看著她尖細的食指那道紅痕問道。
“我在想……”蔣玉蓉水眸微轉,不答反問道:“阿痕,你對翼王翟珝是怎麼看的?”
慕容痕看著蔣玉蓉,不解,想了想道:“人才。”
“……”蔣玉蓉想了想,在腦中組織了下語言問道:“阿痕覺得正常的夫妻模式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呢還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
慕容痕想了想又看了看柔美的蔣玉蓉道:“男女。”
蔣玉蓉的大眼睛閃了閃,又問道:“那阿痕覺得像翟珝那樣男人喜歡男人是正常的嗎?”
慕容痕看著認真詢問他的蔣玉蓉,想了想老實的回道:“或許。”
蔣玉蓉一幅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對著慕容痕認真的道:“阿痕,這世上呢,被普羅大眾所接受的情感除了親情友情還有愛情。親情有兩種,一種就是父母子女之間,兄弟姐妹之間因為血緣關係而產生的一種緊密親密的情感;另一種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卻組成家庭的男女關係,也就是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