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陛下,要不如和翼王商談時和他商議三年時間,盡量控製在兩年半到三年這個時間段 能讓咱們有時間應對一些突發情況。”例如水災啊,蟲患啦,自去年那場災難之後,他們的皇帝似乎不願意提起災害倆字,所以他劉源自能用突發情況來代替。
慕容淵點點頭,道:“就先這樣吧,左相留下,其他人跪安。”
劉源臨出門看了一眼王梁,便退了出去。
“王梁,這經商之事你仔細和朕。”他雖然有派暗衛調查,卻也想聽聽這臣子的法。
驛館裏,翟珝砸爛了所有可以砸的東西,他是那麼的真誠,那麼真心實意的想要娶他為妃,卻被慕容痕那樣無情的拒絕還當眾給他難堪!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王爺息怒,那烏王不識抬舉……”青衣在一旁摟著翟珝的胳膊,正想再多些什麼,卻被一個巴掌打斷了後麵的話,臉頰火辣辣地疼,捂著臉跪在地上,不敢再吭聲。
“閉嘴,烏王也是你能編排的?你算什麼東西!滾!”翟珝滿眼怒火的看著青衣,怒聲訓斥。
“是,奴不該多嘴。”啪啪倆聲 給了自己倆巴掌,“奴告退。”
翟珝看著急急忙忙退出去的紅腫著半邊臉的青衣,眼底沒有絲毫的憐惜,反而是不屑和輕蔑。想起那張冷峻的俊臉還有那雙冷若冰山的鷹眼,這樣的人一朝得手那是滿滿的成就感!不喜歡他又如何,他喜歡就夠了,看著手裏依舊緊握著的那塊布,慕容痕,你遲早都是本王的王妃,一定!
被翟珝心心念念的慕容痕正看著被他點了睡『穴』的蔣玉蓉發呆。
到了王府,看著抱著他的胳膊熟睡的蔣玉蓉,他怕吵醒她就點了她的睡『穴』,一路抱著回了主殿。現在仔細想想中秋節那之後,她就一直跟他要和翟珝保持距離,還有昨她的那番話和今她在大殿上和馬車上的話,她似乎很擔心他會被翟珝引誘,原來她真的怕他被搶走!
看著著盛裝入睡,臉上也是畫著妝,頭頂的發髻也還沒拆卸,心中想著這樣睡舒服嗎?想了許久,伸手笨拙地幫蔣玉蓉拆掉頭發上的簪子。可,為什麼越纏越緊?越弄越『亂』?看著原本完美的發髻被他弄得像一個鳥窩,慕容痕眼角使勁抽搐,怎麼辦?平生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痕想了想從梳妝台上拿起剪刀正想要剪掉那死死纏著簪子的頭發,卻猶豫了,她醒來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幾縷頭發都變短了 肯定會很生氣,剪還是不剪?
一向處事果決的慕容痕也不會想到有一他會為了一個女子的頭發猶豫不決!考慮了許久,慕容痕還是放下剪刀,修長的手指捏著發簪,原本緊緊纏著發簪的那幾縷頭發瞬間就鬆開了,將簪子放在床邊的幾子上,啪嗒幾聲,原本完好的簪子竟斷成好幾節,原來慕容痕將內力灌輸到這簪子上,充滿內力的簪子震開了頭發。
慕容痕用同樣的方式將蔣玉蓉頭上的所有簪子都拆了下來,輕輕的撥了撥有些『亂』的烏發。蔣玉蓉的頭發本來就像絲綢般柔滑,即使被慕容痕弄得『亂』糟糟的,也不會打結,輕輕的捋了捋就捋順了。
終於弄完了頭發 就幫著蔣玉蓉脫下外袍,蓋好被子。看著依舊上著妝的臉,糾結了許久還是不打算幫蔣玉蓉卸妝。自己到了浴房快速洗漱了一番,也就側躺在蔣玉蓉身邊,看著蔣玉蓉,想著蔣玉蓉在馬車上喜歡他,內心歡喜,薄唇彎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原來這就是被在乎的感覺。稍稍靠近些,聞著身邊人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慢慢入睡。
。。。。。劇場:
某仙站在某個角落,一個勁的:“剪剪剪,剪成光頭,哈哈哈哈哈……”
在某仙笑得宇宙都顫抖的時候,不知從哪飛來的雞骨頭砸在某仙的腦門上,耳邊回『蕩』著一道悠悠的女音:“我把你剃成光頭怎樣啊?”
“那感情好啊,還省了洗發『露』和護發素呢,能省錢!誒,洗澡的時間還能縮短啊,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啊,我們要珍惜時間,要愛惜生命啊!還有啊,洗澡水還能省一些,節約用水從我做起啊,國家一定會表揚我嗒!誒,你跑啥,別跑啊,咱嘮嘮啊!”
某女捂著耳朵:來人啊,快來人啊,把這個臭不要臉的某仙抓到你們的收藏夾裏替我狠狠地蹂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