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氣從熾熱變得涼爽起來。秋風拂過,滿院飄『蕩』著淡淡的桂花香。翟珝已經在北冥待了兩個月,十一月份中旬他就得啟程回西河。可是無論他怎麼送禮物慕容痕就是不肯接受,有好幾次他帶著禮物到烏王府,可慕容痕依舊沒給他好臉『色』,總是那麼的淡漠,甚至當著他的麵讓下人將他的禮物扔了,這讓他無比氣惱。
想製造偶遇,卻總不見慕容痕出門。想要單獨約談慕容痕,便寫了信送給慕容痕,而那些信卻是有去無回,當初還以為隻要不斷給他送禮物,這人就會對他有所好感,可如今慕容痕對他依舊是冷漠無情。能想的招能用的招他都用上,現在的他可謂是黔驢技窮了。
有一次拜訪烏王府,當著慕容痕的麵話裏話外威脅蔣玉蓉,不成想,慕容痕竟對他出手,隻是他從來不知道,這慕容痕的武功修為竟是這般高強,他也學過功夫,是上過戰場的,招式自然是殺伐果決,隻是沒想到慕容痕的招式會是那麼的狠辣刁鑽,看得出慕容痕招式裏的威脅和殺意,便知道慕容痕是把蔣玉蓉放心上聊。
三招,隻是三招,慕容痕一掌拍在他的右胸上,那樣淩厲的招式還包含著內力,那一掌震得他五髒六腑都疼,卻也知道慕容痕已是手下留情。這一次他了解到慕容痕並不隻是他得到的消息上那麼簡單,因為那調查得來的資料並沒有調查到慕容痕會武功。
這讓翟珝更加堅定要娶慕容痕為妃這一念頭。現在的翟珝不僅僅隻是癡戀慕容痕的俊顏,他是個惜才之人,如今知道慕容痕本領高強,自然還有惜才愛才之意,這讓翟珝心中更加喜愛慕容痕了。當然他還帶著他的政治目的,能得到一位本領高強的王妃,這於他來是一大助力,不定慕容痕還能替他完成他的宏圖霸業!心中想著與慕容痕攜手征戰下!
回到驛館青衣和紫衫一個為翟珝上『藥』,一個為翟珝煎『藥』。青衣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傷成這樣,眼裏帶著心疼,心中恨上了慕容痕,卻看著翟珝依舊沒有怪責慕容痕的意思,試探地問到:“王爺,奴算是看出來,這烏王是個驕傲的男子,且武藝高強,想要收服怕是不容易。”
“是啊,本王也才知道這烏王並不簡單啊,隻是他不容易收服,本王也不會輕易放棄!”翟珝看了一眼青衣,頗為無奈地道:“本王從來不知道烏王的心『性』竟是這般冷硬,無論本王如何紆尊降貴百般討好,他仍是對本王毫不理睬,更糟糕的是,這慕容痕對蔣玉蓉上心了。”
青衣知道了自家王爺依舊不放棄要娶慕容痕的念頭,眼睛轉了轉,道:“王爺,奴有一計。”
“哦?來聽聽”翟珝看著青衣道。
“奴瞧著烏王不像白丁,出身皇家就是再不受待見也哪有不認字的道理,所以那烏王必定清楚女子的貞潔是多麼的重要,若妻子沒了貞潔,烏王還能接受那烏王妃嗎?”
“你是……”丹鳳眼有了一抹算計。
“那烏王妃和烏王還未圓房,隻要破了烏王妃的身,那烏王必定會厭棄烏王妃,主動休妻!如今烏王把烏王妃放心上,到那時發生那事,烏王必定會傷心難過,到時王爺便可……”到最後青衣不再明言,意思翟珝自然明白。
“哈哈哈哈,好,青衣果然是本王福星!”翟珝一拍大腿,讚賞地看這青衣。
“能為王爺分憂解難是奴的榮幸。”低首謙恭。
“隻是,那烏王妃也不是會輕易出府,隻怕機會不好得。”
“王爺,咱可以製造機會啊,那烏王妃不是很在意那蔣氏夫『婦』嗎,找機會借以蔣氏夫『婦』的名由約烏王妃出來便是了。”
翟珝聽言心中有了計較……
這,坐在主殿外的石椅上蔣玉蓉看著氣不錯,又看了看心情還算可以的慕容痕,問道:“阿痕今忙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