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睡吧。”將人兒攬在懷裏,側臉輕輕的蹭了蹭鬆軟的發頂,聞著懷裏人兒的清香漸漸入睡……
早晨醒來,蔣玉蓉就發現某人側臥著看著她,『迷』『迷』蒙蒙的睡眼看著某人許久才清醒,昨晚…似乎被某缺成抱枕…抬眸,微笑道:“早。”抬手蹭了蹭某饒俊臉。
慕容痕伸手抓著那隻蹭他臉的手,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蔣玉蓉。
平時蔣玉蓉醒來就不見某人,今見著了,卻被慕容痕這樣靜靜地看著,有些尷尬有些不自在,剛睡醒本就粉紅的臉,這會兒又紅了一層。慕容痕看著有趣,眼底波動,伸手將蔣玉蓉抱入懷裏,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玉兒美。”
沒有什麼比一早醒來被自己丈夫誇美來得更讓人覺得歡喜的了。蔣玉蓉聽著慕容痕那從沒有過的溫柔的語氣,側過身回抱慕容痕,聞著他身上的鬆香,笑道:“阿痕可是一早喝了蜜水?”
慕容痕疑『惑』,卻也老實地回道:“沒櫻”
蔣玉蓉聽著他老實地回答,頭埋在慕容痕的胸前低低地笑了起來,抬起頭,看著疑『惑』的某人笑到道:“沒喝蜜,怎麼嘴就那麼甜,一大早就誇我美呢?”
聰明如慕容痕這會兒哪還能聽不出蔣玉蓉的意思,看著笑得眼彎彎的蔣玉蓉,神使鬼差的低頭吻了吻蔣玉蓉的眼睛,微笑著道:“玉兒美。”
蔣玉蓉被慕容痕突如其來的一吻,柔美的臉紅了又紅,將頭重新埋在某饒胸前,嘴角卻始終是彎翹的,她的付出終於有了成果。
這廂濃情蜜意,而禦書房則一片狼藉。今早退朝才得知被派去監視慕容痕的暗衛們全都消失了!而昨守城門的士兵待慕容痕出去晃悠一圈回來,才知道那是烏王!他這位五皇弟真不簡單啊!能不知不覺地解決掉他派過去的暗探!陪著烏王妃出城兩次麼,看來他這個五皇弟挺在意這位烏王妃的。那麼就從蔣玉蓉入手吧。
“來人!”
“陛下。”蘇明恭謹的站在底下等候吩咐。
“讓皇後找時間召見蔣玉蓉。”
“嗻。”
玉坤宮,皇後吳氏正在書房裏練大字,大宮女紫鳶聽了蘇明的傳達,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娘娘正在練字,稍後我會傳達的。”蘇明看著長相清秀的紫鳶點點頭,離開。
過了許久,房內傳來一聲淡然的女音:“萍兒。”
“是。”紫鳶推門,服侍吳皇後淨手。
“蘇明剛剛來了?可有什麼事?”
“回娘娘,皇上讓娘娘找時間召見烏王妃。”紫鳶一邊幫吳氏淨手一邊道。
“本宮知道了。”語氣是那般的淡然。
紫鳶看著毫無情緒的皇後,心中歎息,這皇宮果然是個吃饒地方,不僅吃人還能把饒靈魂給吞噬掉了……
烏王府裏,慕容痕得到宮裏傳來的消息,冷笑一聲,這是想從蔣玉蓉哪裏打探他麼?想起那溫柔的女子,吩咐道:“讓佐晚膳前到王府。”
“是。”
蔣玉蓉坐在院子裏,看著手裏的請帖,十一月十五要召見在京都的所有誥命夫人。原本宮裏有規定,每月十五所有誥命夫人都必須進宮給皇後請安,隻是慢慢的後來就變為每月十五隻有皇後召見,無召誥命夫人不得入宮。
這還是北冥皇後第一次召見她,蔣玉蓉不由得想起宮宴時,吳皇後話裏話外的試探,這是要再一次從她這得到慕容痕的消息嗎?
蔣玉蓉翻出李強送來的最新京都官員極其家屬的相關消息,看著關於吳氏的出身、家庭背景及目前狀況的資料。吳氏成婚多年隻育了一女,稚女六歲高燒夭折,如今膝下無兒女,去年災荒把一個世家大族弄得分崩離析,如今吳氏可以是一個毫無家族背景可言的皇後了。
慕容淵沒有了外戚的牽製,可謂是真正的國主,那麼慕容淵是不會輕易廢後的。吳氏既想要穩坐皇後寶座又想大權在握的話,就必須緊抓慕容淵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對慕容淵唯命是從了,甚至為慕容淵做更多的事,這樣一來就很顯然,吳氏所做的一切都是慕容淵授意的了。
想起那她燒聊那些個消息,她能調查得到,身為一國之君的慕容淵自然能調查得到,那麼,慕容淵究竟有沒有懷疑慕容痕呢?有沒有發現那場不同尋常的災難呢?還是依舊一無所知,隻是真的想借盡一份兄長的責任來彰顯皇室隆恩?亦或者是向世人展示他對慕容痕的兄弟情深從而博得百姓的好評?
蔣玉蓉『揉』『揉』太陽『穴』,她果然不適合生在帝王家,這點消息就夠她頭疼的了,呼出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