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所謂的生理期為期一周時,慕容痕目瞪口呆,流血……七!“玉……玉兒,你會不會死?”
“嗬嗬嗬嗬嗬,哪那麼容易死的,要是那麼容易死,我哪能活到現在?就是虛弱一些,有時會不舒服而已。”
“嗯。那玉兒現在會不會不舒服?”慕容痕緊鄒著眉頭想著。
看著慕容痕又皺起眉頭,蔣玉蓉笑著抬手輕輕撫平,笑著道:“現在不會。”
慕容痕伸手將蔣玉蓉抱入懷裏,他從來不知道玉兒每個月都會流血,還會不舒服 難怪玉兒總是這麼瘦弱,要讓玉兒多吃些,慕容痕如是想著,默了一會兒,道:“玉兒不舒服要跟我。”
蔣玉蓉笑著點頭道一聲好。
慕容痕抱著蔣玉蓉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問道:“玉兒什麼時候就不用再流血了?”
真是個好奇寶寶啊,蔣玉蓉淡笑道:“五十歲左右吧。”
慕容痕擰著眉頭,了解地點零頭。
倆人又了一會兒話,便歇下。慕容痕聽著身邊平穩的呼吸聲,側身看著漸入熟睡的女子,睜著那鷹眼想著,想著玉兒本就這麼瘦弱還要流血,要吩咐萊福多采買些補品給玉兒補補,想著想著便摟著人進入夢鄉。
而這晚,慕容痕一直睡得不安穩,他夢見他的玉兒躺在血泊裏,毫無氣息……猛地睜開眼,看向懷裏的女子,看著她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鬆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一下額頭的密汗,轉頭看了看『色』,輕輕起身,出門前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子,便出門晨練去。
晨早起來,阿格端著一碗燕窩冰糖紅棗羹進來,看著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自己的蔣玉蓉,輕喚了一句王妃,便把手裏那碗血燕羹放在桌子上,對著蔣玉蓉道:“王妃,這是王爺吩咐廚房做的,王妃趁熱喝了。”
蔣玉蓉聽著笑了笑道:“知道了,先放著。”
“奴婢瞧著昨晚王爺那般緊張王妃,今早又如此關心王妃,奴婢覺得王妃這三年的付出和努力沒白費。”阿格微笑著道。
“是啊,確實不容易。”蔣玉蓉笑著點頭道。
……
南院。
王好兒讓婢女們幫她梳妝,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藍出神。
綠茵看著梳妝台上沒有鏡子,問道:“王妃,為何桌上沒有鏡子。”
王好兒眼光平靜淡淡地道:“我不能成為自己,看鏡子作何?”
綠茵不明白,欲要再問卻看著自家姐麵無表情,不敢再問。昨晚她實在氣不過,欲找烏王理論,被她家姐狠狠罵了一頓,她不知道為什麼姐這般忍氣吞聲,姐也似乎滿腹心事,不願告訴她,任她如何哭鬧姐也隻是平淡地若她再鬧便遣回相府,她便不敢再想著找誰理論。
出了門,王好兒帶著一幹人往主殿走去,離著主殿還遠就聽到隱隱約約的樂聲,是她沒聽過的樂器的聲音,尋著聲音走去,王好兒發覺這聲音是從主院傳出來的,便帶人走了過去。
主院裏,阿荷走了過來,收到來自王爺的冷漠的眼神,隻得站在一邊等著。
一曲完畢,蔣玉蓉看著對著她微笑的慕容痕,也笑了笑。
“稟王爺王妃,院外王氏求見。”阿荷看著主子放下提琴,便開口到。
“不見。”慕容痕淡淡地道。
“是。”阿荷得令趕緊離開,可不能打擾王爺粘著王妃……
蔣玉蓉看著這麼聽慕容痕的話的阿荷,笑了笑,沒什麼。
王好兒站在院外直到那激昂的樂聲停止,才見著那婢女出來。
“王爺不見,請回。”阿荷簡明扼要地道。
“本妃來給王爺和王妃姐姐請安的。”王好兒溫和地道,欲意提醒這婢女她的身份。
“王爺不見,請回。”
“你好大的膽子!這是端淑王妃!你這婢女好生不懂規矩,見著王妃也不行禮!”綠茵看著麵前這婢女如此不識禮數,教訓起來。
“端淑王妃?我沒聽過。我們王府隻有一位王妃,不知您是誰的王妃?”阿荷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滿眼的疑『惑』。
“你!我們王妃自然是烏郡王的平妃!太後親封的端淑王妃”綠茵氣得臉通紅,雙手叉腰道,怒氣衝衝地道。
“烏郡王平妃?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阿荷蹙著眉頭 看著跳腳的婢女,看著一旁的丫頭,問道:“櫻,你聽過嗎?我記得咱們王府近日沒辦過什麼喜事。”
“你放肆!我們王妃是太後冊封的端淑王妃,就是嫡王妃見了也得行禮的!”綠茵急得喊了起來。
王好兒看著綠茵這麼為她出頭,也不攔著,總不能讓每個人都覺得她好欺負!
“喲,讓我瞧瞧什麼來頭的端淑王妃居然要求我們王妃行禮?”阿格從後頭走了過來站在阿荷前麵,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那一身淺黃『色』衣裳的婢女道。她見著阿荷出來這麼久,便想著估計被纏住了,遂過來看看。阿格看著一個滿臉怒氣的婢女身後站著一位麵容絕美嬌豔的女子,梳著雲羅髻,帶著八尾金鳳簪,身著郡王妃服,端莊美麗,得體大方,饒是在心裏欣賞,阿格麵上也隻是著淺淺的笑意。“這不是昨日進府的王姑娘嗎?阿荷,昨日就是她讓咱們府前好生熱鬧。”
“哦,原來昨日府前那般熱鬧是因為這位王姑娘啊。”阿荷很配合地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