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代入身份的推演(2 / 3)

“哈哈哈哈哈哈,三皇弟,他估計是被你的大氅給收買了覺得你是他的恩人呢。哈哈哈哈……”二皇子慕容顯揚笑著道。

她清楚地看到慕容淵對她笑出一個陰險又得意的笑容,下一刻,她就看著慕容淵站起來,指著她厲聲喝到:“賤種!本殿的大氅原來是被你偷了去!”她愣愣地看著滿臉冷意的慕容淵,隻聽他接著厲聲道:“來人!快去稟告父皇!”慕容淵身邊的近侍應聲快步離開。

“慕容淵!你陷害我!”

啪的一聲,慕容淵身邊的近侍猛地給她兩巴掌,瞪著眼嘴裏罵道:“賤種!殿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兩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歪著腦袋半晌晃不過神來。

“誰陷害你了?你們誰看見了?”慕容淵看向身後的那群人問道。

“沒櫻”

“沒人陷害他,是他偷了三皇兄的白狐大氅!”

“是他偷的!”

那侍從看著主子嘴角的笑意,又給她一巴掌,扯了扯她身上的白狐大氅,罵道:“賤種!你身上披的正是貴妃娘娘送給殿下的雪山白狐大氅,證據確鑿還敢抵賴?!”

……

沒一會兒,那離開的侍從帶著一群手裏拿著板子的威武的侍衛過來,見著她二話不掄起板子就往她身上打……好痛,她看著那些站在一旁哈哈笑的皇子皇女,將他們的表情模樣一一記住,慕容淵那幸災樂禍的看戲模樣她也記住了!她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她隻知道她撐不住暈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她的手好痛,動不了了,手指完全沒法動彈,她控製不了她的手,又餓又冷又疼,醒來沒多久,胃疼得難受,後來她又『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晚間,她被疼醒,不斷的吸氣,大氅早已脫落在地上,她依舊衣裳襤褸,好冷,好餓,好疼……黑暗中,一個模糊的影子似乎在向她靠近,她冷眼看著,不出聲。

“五皇子。”是個不起眼的太監。

“滾!”她冷冷地道。

“五皇子您是不是很疼?”那太監壓低聲音問道,似乎怕被人聽見,又總是望向門口,不知是在等人還是怕有人過來被發現。

“滾!”此刻的她不想看到任何人!

“五……五皇子,奴才是奉太後的命來給您上『藥』的,您的手受了重傷,再不醫治隻怕兩隻手兩條胳臂都得廢了,您已經昏『迷』了一一夜了。”太監被她的眼神嚇到話有點斷續,那太監又看了一眼門口,又看著她道:“的家裏之前是開醫館的,的懂一點岐黃術,讓奴才幫您處理傷口。”完手麻利地打開包袱拿出接骨工具和各種『藥』物給她接骨包紮。

她的手動彈不得隻能任遊這個太監將她扶起來,好疼,真的好疼,她深怕叫出聲把人引過來,隻得死死地咬著牙。那太監看她咬牙,深怕她咬舌,拿出木棍給她咬著,到接骨的時候,疼得她將木棍咬出鐵鏽味,這是她第一次嚐到鮮血的味道……

“王妃!”阿燕拿著一碗燕窩羹走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緊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臉上布滿細汗,在燭光下麵『色』有些難看的蔣玉蓉,快步走過去,放下手裏捧著的白玉碗 推了推人,喚道,“王妃!醒醒!”阿燕掏出帕子輕輕地擦拭掉蔣玉蓉額頭臉上的密汗。

場景又換了,蔣玉蓉隻看見慕容華帶著一禦林軍走進來,她低著頭聽見慕容華那森冷的聲音道:“給朕搜!”

一聲令下,慕容華身後的禦林軍在窄的破屋裏『亂』翻一通,“稟陛下,沒有任何東西!”一禦林軍道。

“給朕扒了他的衣服,搜!”

“是!”

她低著頭,任由禦林軍將她身上僅有的薄裳扯開,『亂』搜一通。

“稟陛下,沒有!”

“給朕打,狠狠地打!”慕容華冰冷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又對著她森冷地道,“賤種!竟想學武藝?!給朕打!朕告訴你,朕要你成為廢物!”

禦林軍拿著刀鞘用力地往她身上打去,可……她一點也不想哭,疼,她被打地踉蹌,本就沒吃什麼東西的她,沒幾下就被打趴在地上,她始終低著頭,費力地想要爬起來,忽然被猛地踢翻撞上身後硬梆梆的牆,她隻是悶哼一聲耳邊聽到那帶著厭惡的嗬斥聲“賤種!朕要你永遠抬不起頭來!你就是低賤地存在!廢物!”

腳步聲越來越遠,她抬起頭,眼神平靜而充滿戾氣地盯著門口……

場景又換了,她走在大街上,身後跟著萊福,這是她第一次出府上街,沒有人認識她,她冷眼看著周圍的人三三兩兩有有笑的。

“王……主子,老爺沒有限製您出府,您該多出來走走才是,在府裏這麼多年了,這是您第一次出來呢。您瞧瞧,這些個老百姓最是純樸和善的。”萊福指著周圍對著他們笑得一臉和氣的百姓道。

她聽著周圍的壤:“誒?這是哪家的公子?好俊俏的模樣。”

“不知道啊,沒見過,也沒聽過那個官家老爺生了這麼俊俏可愛的公子。這怕生的模樣估計是外地來的吧。”

……

她聽著萊福的話並沒有回應,直徑往前走。

當她路過一家飯館,一根筷子朝她扔了過來,被她躲了過去,一個軟糯的女音響起:“賤種!你還有臉上街?!”

周圍地行人都看向她,她轉過頭看了眼著裝華麗一身盛氣淩人氣勢的女孩叉著腰指著她道:“賤種!全北冥百姓的臉都被你和你那下賤的娘親丟盡了!”

“他就是烏王慕容痕?原來是那個*的兒子!”剛剛還誇她的女子一臉嫌棄地道。

坐在公主旁邊另一桌的一個書生悄悄地和朋友道:“有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母親,真是死了算了,他怎麼還有臉活著?”

“嗬,你還不知道吧。”那男壤。

“什麼?”書生問道。

“我有個行商的朋友,前兒個回來跟我,在外頭行走,東惠國西河國逸國的百姓隻要聽到‘北冥’倆字都會覺得咱北冥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主兒!”

“放屁!就她餘氏水『性』楊花,咱北冥其他女子可都是安守本分的!真是活著連累人!”那書生聽聞恨恨地道,這不是也罵他未婚妻了嗎?!

隻聽那男的道:“這可不是我罵的,是這賤種的母親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你不知道,不僅北冥女子被嘲笑,咱男子也被他國人笑稱縮頭烏龜!真是想想就讓人氣憤!全拜餘氏和賤種,讓咱們北冥國人被他國國人恥笑的。”

那書生看著站在門外的錦衣男孩的眼睛裏充滿厭惡,手緊緊捏著筷子,人在北冥卻臭名遠揚,書生氣概豈能如此受辱!

慕容銀霞耳朵尖聽著另一桌的談論,聽著旁邊那倆饒談話,精致的臉忽紅忽白,冷笑道:“賤種!盡和你那下賤的母親一樣丟人現眼!”完又朝她扔碟子。

站在她身後的萊福走到她麵前當掉那飛來的碟子,道:“公主!再怎麼,王爺也是皇子……”話還沒完萊福就被一侍衛打了一拳倒在地上。

“放肆,本公主話,哪有你這下等奴才開口的份!皇子?皇子就該住皇宮,他是父皇不要的廢物罷了!”完慕容銀霞又朝他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