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街巷,酒館客棧,人們都在聲地議論著…
路人甲:“誒,你聽了嗎,魔帝又出現了!”
路人乙:“聽了聽了。嘖…真慘!真變態!”
路人丙:“兄弟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路人甲撇了一眼書生氣質的丙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書呆子,告訴你,薛家發生慘案了!”
路人乙:“不止薛家,就連劉侍郎,武司儀,吳給事中家也發生了慘案,都是今早才被發現的!”
路人丙:“究竟怎麼了?”
路人甲:那薛家二姐薛明兒,劉侍郎嫡女,武司儀嫡女,吳給事中嫡女許是得罪了魔帝……”看了看周圍的人,將頭湊近丙的耳邊,低聲道,“昨夜這幾位姐就被人殺了,手法極其殘忍,聽這幾位姐的人頭硬生生撕下來,她們的貼身侍女也死於同樣的手法,共二十條人命啊!
路人丙:“撕…人頭?!嘔嘔……”丙嚇得尖叫起來,繼而幹嘔!
路人甲豎起食指放在嘴前,做禁聲手勢“噓!”鄒著眉頭,又看了看周圍紛紛往這邊看的人,伸出手拍了一下丙的腦袋,低著聲,嫌棄地道:“你不要命了嗎?嚷嚷什麼呀,不怕被魔帝的人聽見,今晚將你的頭給撕下來嗎?給我閉嘴!”
丙被甲唬得一愣一愣的,白著臉縮了縮脖子,『摸』了『摸』發涼的脖子,忙不迭的點頭。
路人甲瞪了一眼書呆子丙,托著下顎,疑『惑』地道:“來也奇怪,為什麼這些個千金姐會去得罪魔帝啊,跟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啊,怪哉!”
路人丙也做沉思狀,搖搖頭:“不知道。”
路人甲毫不客氣地朝路人丙翻了個大白眼:“你要是知道,就可以去當京召尹了!”
路人乙:“誒,甲,你還記得何家莊命案嗎?”這三人將腦袋擠在一起,悄聲著關於魔帝的事跡。
……
這一,薛、劉、武、吳四家門前都掛起白綾,行人路過都紛紛眼『露』同情。而與薛劉四家走得近的官員親友很忙碌,有的連跑三趟喪事,哭得眼睛極其酸澀。
薛劉四家的家長也是連開好幾次家族會議。在劉侍郎家前院書房,坐滿了人,個個神情嚴肅眉宇間帶著痛惜。
“這該死的的魔帝,抓到他非把他宰了不可!”武良肥碩的大臉有些猙獰,他引以為傲的嫡女,以皇妃的標準培養的嫡女就這麼沒了,還死得這麼慘。
吳成看著那猙獰的肥臉起話來一抖一抖,眼底有一抹厭惡,端起茶杯,揭開茶蓋,煙霧繚繞讓那抹不屑和厭惡變得模糊。
劉晃看了一眼武良,再看向其他人,最後目光看向薛瑟,問道:“薛兄,咱們幾家慘遭橫禍,可我百思不得其解,咱們家閨女好好的如何會去招惹了著魔頭?”
薛瑟捋了捋羊胡,皺著眉頭,麵『露』不解,道:“我也想過,也調查過,愛女生前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理的事。或許……”到最後卻沒下去。
“或許什麼?哎呀,薛老弟,你真是急死人,支支吾吾的,有話就啊!”武良抖著腮幫子,沒好氣的瞪了薛瑟一眼。
其他人也都看向薛瑟,隻聽他緩緩地道:“或許是我們手下的產業得罪了魔帝,他這是在警告我們?”
“咋啦?他魔帝做生意就是賺錢,咱們做生意就得順著他來,有時還得虧本啊,去他『奶』『奶』的!”聽到薛瑟的話,武良一拍大腿,身子往前傾,原本被肥肉擠成一條縫的眼睛瞬間瞪大。
“武良,何必發火,咱們這是在商討魔帝的這般行為的原因,這也不過是薛兄的想法,你何必動怒?”劉晃看著武良不讚成地道。
“薛瑟,你是,這魔頭是再給我們一個警示,若和他搶生意,躺在那裏身首異處的就是咱們?”吳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