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格心裏好委屈。
站在書房前麵的黑衣人看著手中的食盒,他不敢…不,是所有隱衛都對書房有一種恐懼感,記得之前王府唯一一個女隱衛,就自以為是的擅自進入王爺書房,結果…他們都強忍著不適,惡心想吐的感覺將書房收拾幹淨,自此,沒有王爺的命令,沒人敢接近書房接近王爺,除了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
想了片刻,黑衣人轉身還沒上台階就從書房裏麵傳來一道如重金屬般刺耳的聲音:“扔!”
黑衣人,呆了呆,隨即飛身離開…
回到院裏,蔣玉蓉看著空『蕩』『蕩』的的院落,皺了皺眉,走進書房,提筆在紙上寫下,寫完塞進信封拿給阿佘嬤嬤,吩咐道:“把它交給強叔。”
“是。”
在書房閑來無事,四周看看,覺得太過於簡陋,便招來佘嬤嬤讓她將書房布置一下。
中午給慕容痕做醬鴨,送了午餐,便讓管家準備馬車,帶著阿格阿燕出城。“王妃,我們這是去哪?”阿格好奇的問道。
“去了就知道,放心,不會把你賣聊。”蔣玉蓉心情還不錯。
“……”
馬車在一處農舍停下,開門的是一個滿臉皺紋卻又和藹的老『奶』『奶』。這老『奶』『奶』姓劉,當年竇氏懷著蔣玉蓉已有九月大,心裏受了委屈就想著出來透透氣,誰曾想,在半道上竟然破了羊水,竇氏要生產,這急壞了一幹熱,竇氏的貼身丫鬟隻能下車求助,幸而遇到了劉『奶』『奶』,這才在這家農舍將蔣玉蓉平安誕下。
後來才知道,這劉『奶』『奶』在種花上有一番心得,種出來的花都是人人稱讚的,蔣府的花也都是從劉『奶』『奶』這購買的。“丫頭,許久不見你來,今兒個可終於想起我這老太婆嘍。”劉『奶』『奶』憐愛的『摸』了『摸』蔣玉蓉水嫩的臉蛋,眼裏帶著惋惜。
蔣玉蓉裝作沒看到這眼中的惋惜,甜甜的笑道:“今來,可是想向『奶』『奶』討幾盆花兒呢。”
“好好好,隻要你來,要多少花『奶』『奶』都給你,來,咱們到後院挑花去。”
“好。”
蔣玉蓉挑了四盆牡丹花,五盆杜鵑花,五盆茶花,四盆大菊。和劉『奶』『奶了一會兒話就回府。在角門,蔣玉蓉招來幾個下人幫著把花搬到她院裏去,“奴才見過王妃。”
“萊總管,有何事?”
萊福看著底下忙碌的下人,恭謹的道:“王妃下午出去就是為了挑花?這等差事,交給老奴就是了,何必舟車勞頓親自跑一趟。”
蔣玉蓉聽著,微笑道:“不礙事的。對了,萊總管,我看著王府花園空著著實浪費,你去問問王爺可否同意載幾株花樹。”
萊福笑著道:“是,奴才這就去問問王爺。”其實王妃大可自己做主,畢竟王妃是王府的女主人,隻不過這般是為了顧及王爺的看法。
萊福到了書房,剛上了台階,門就開了,萊福早已習慣,走了進去,恭敬地將蔣玉蓉的話傳達了一遍。因看書而不斷移動的眼珠子四號沒有停頓,隻聽慕容痕隻是淡淡的道:“隨她!”
“是。”
退出書房,萊福來到蔣玉蓉的院子,果然,蔣玉蓉在指揮著下人將花盆擺放好。
“王妃。”
“萊總管,王爺怎麼?”
“王爺沒意見。”
“那就好,這樣,我打算將花園都種上桃花,另外我院子裏要兩株梅花樹,再迎如果王爺不介意就在王爺書房外載四株梨花樹,前院和道上也栽上梨花樹,那些個榕樹…換了重新栽上些好的。”
“是,老奴這就去辦。”萊福興致匆匆,他早就看不慣那些扭曲的不忍直視的榕樹,早就想換了呢。
萊總管的辦事效率極高,到了下午所有樹木都栽種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