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瀚甩了甩頭發,抬頭看到苗素素時也是一楞。
對上苗素素那花癡般的表情時,褚瀚心裏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羞澀的紅了耳朵。
色女!在醫院調戲那個叫翟耀的,回來又用這種猥褻的目光勾引他。
不愧是爬蟲中的淫蟲!
他不是讓殷武堂他們把這隻小爬蟲送到部隊的醫務室在觀察兩天嗎?怎麼就送到他床上來了?
還摔壞了他這麼多東西。
當褚瀚看著滿地狼藉,臉色陰雲密布起來。
“滾,你給我滾!馬上滾”褚瀚最喜歡的幾個親手製作的瓷杯,全部都被苗素素摔碎了。
褚瀚指著門口,讓苗素素滾蛋。
“不滾,就不滾,我就賴著不走了”苗素素終於明白,和惡魔打交道,就要比他更無賴。
苗素素穿著一身病號服,躺在褚瀚的床上打滾,撒潑。
褚瀚上前就抓住苗素素的一隻腳腕,往床下拖。
苗素素又打又踢又撓。
在力量和速度上,苗素素和褚瀚是狐狸與雄獅的對比。
在拖拽和抓撓的過程中,苗素素一不小心,小爪子夠到了褚瀚的脖子。
三條蘿卜絲掛在了褚瀚脖子上。
雄獅暴怒了!
“你竟然敢撓我,小爬蟲,你是不是活膩了?”
褚瀚把半掛在床邊的苗素素,雙手拎起,往床上一扔,撲上,狠狠地壓住。
“啊,老娘的胸被壓扁了,褚賤男,你快死開!”苗素素雙手用力的推著,捶打著褚瀚的肩膀。
“你也有胸嗎?飛機場小爬蟲?”褚瀚毒舌的嘲笑苗素素,同時低頭鄙視的瞟了一眼苗素素的小山丘。
前世苗素素是有胸的,而且很有料,重生後的苗素素發育的有點晚,還沒到有料的年紀。
“姐,當然,有,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苗素素故意挺了挺小饅頭。
“你給姐起開,姐要噓噓!”苗素素故意扭了扭身子。
褚瀚鄙夷的又用力壓了壓,森然道:“噓吧,就在這裏噓!”
苗素素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全身骨頭都快被這頭獅子給壓碎了。
“呼,呼,你先起開,姐把褲子脫了!”苗素素被壓得缺氧了。
褚瀚紋絲不動,全身都覆蓋在苗素素的身上,和苗素素頭腳交纏。
褚瀚鐵了心想把苗素素壓暈過去。
褚瀚趴在苗素素耳邊低喃:“小爬蟲,別想耍花招,不壓扁你,本太子是不會起來的。”
惡魔的聲音就像勾魂曲一樣,把呼吸困難的苗素素嚇的一個激靈,反而精神許多。
褚瀚在壓住苗素素嬌軟身子的那一刻起,就如同陽石遇到了陰石,一下就被吸住。
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不想起身。
聞著淡淡的處子之香,盯著苗素素粉嫩的小嘴,褚瀚忽生邪念。
如果把這隻爬蟲壓暈後,是不是可以,像那晚一樣,給她做人工呼吸了?
外麵聽牆角的四人,聽到津津有味。
雷洪朝著殷武堂伸出大拇指:“小殷子,不愧姓殷,這麼缺德的事你都幹的出來,真有你的”
殷武堂很是洋洋得意的挑眉“那是,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咱們boss絕對對那丫頭有意思,隻不過,悶騷在心裏,用那種所謂的報複理由,去接近素素小美女。”
“就是,說什麼折磨人?讓她生不如死,還不是受了那麼點小傷,送進了軍區總醫院住了那麼多天,還把咱們國外秘密機構最新研製的除疤藥膏高價買來,他這是掩耳盜鈴,一葉障目。”拓拔權精辟的總結了悶騷boss的悶騷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