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素素跑了,褚瀚小睡的眼眸再次睜開時,四處找不到人。
打苗素素手機也關機了!
褚太子暴怒了!小爬蟲跟他玩躲貓貓嗎?
查!查!查!
褚瀚把四大金剛從被窩裏叫了起來。
學校監控錄像,門衛,宿舍,操場,訓練館,圖書館。
該找的地方一處不落,最後連女廁所都查了。
褚瀚氣的撕爛了所有空運過來的荷花。
一個大活人,眨眼之間憑空消失了?
“查,苗素素近一個星期的所有通話記錄!”
“報告,一個小時前,苗素素的手機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兩人通話五分鍾。”殷武堂超快的運行著超本,上.麵的數字快速的閃動著。
“查那個號碼的注冊人!”褚瀚又悶悶地抽.起煙。
“是,報告,注冊人叫:關霞。”
“查關霞和翟耀最近的行蹤!發布搜查令,馬上派人上門搜查!”褚瀚掐滅了煙頭。
“是”四大金剛苦逼的互相安慰,全部出動。
很好!小爬蟲,竟然現學現賣,把爺教過她的東西用在爺的身上!
真是!欠.幹.了!
褚瀚這邊急著找人,苗素素那頭已經到了醫院。
找到了翟耀的病房,病床上.的翟耀帶著氧氣罩,依舊閉著眼睛。臉頰消瘦的凹陷了下去。
床邊站在一男一女,兩人看上去四十多歲。苗素素跑到床前,淚水模糊了雙眼。
苗素素靜靜地走進病房,站在翟耀的床前,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抓起翟耀的大手,貼到了自己的臉頰上。
“耀哥哥!我是素素!耀哥哥!你怎麼這麼傻?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來了!”
昏迷的翟耀仿佛做了惡夢,深深地皺起眉頭。
虛弱的呢喃“素素,快走!”
“不!不要分開我們!”
“素素,不要離開我!”
一句又一句,讓站著的男女把目光全部注視到苗素素身上。
中年女子神色激動地指著苗素素:“你就是苗素素,你這個狐狸精,就是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的,你還有臉來看他?”
“你滾,你給我滾!”
“阿姨!對不起!”苗素素明明白白的覺得不是自己的錯,卻為了翟耀,低聲下氣的道歉。
“好了!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孩子都這樣了,跟人家小姑娘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你逼.著孩子和關家聯姻,他會自殺嗎?”
翟父怒火中燒的指著翟母就是一頓臭罵。
翟母被罵的蔫吧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言。
翟父擠出一抹不像笑的笑,看著苗素素說道:“姑娘,對不起啊!你伯母說話有些過了,伯父向你道歉,翟耀今晚就拜托你了!”
翟父說完,拉著翟母胳膊走了。
苗素素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再次摸.到了翟耀的臉,淚水又模糊了視線。
翻開翟耀的手腕,手腕上的傷口,使得苗素素的心裏一陣鈍痛。
“大傻子!你怎麼能這麼傻呢?”
“耀哥哥,還記得紫藤花下的誓言嗎?”
“耀哥哥!你快點醒來吧!我還沒和你說,我喜歡你呢!”
在門口觀察的翟父翟母看到女孩深情的模樣,翟母憤恨的離去,翟父一聲歎息。
苗素素守在床前,下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清晨。
翟父翟母來看兒子的時候,發現翟耀已經醒了,靠在床頭,正在和苗素素柔情蜜意對視。
苗素素手裏端著一碗小米粥,細心的在一勺一勺的喂給翟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