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子村是一個雜姓村,並且地形很像一個擔子,兩邊分別一個居住地,中間是一條筆直的大道,故而被稱為擔子村。
還有一個說法是,現任村長楊發他爹說的,說大家不同姓氏的人有幸聚集在一起成為鄉親父老,就像擔子挑起了大家一樣,故而這個村子就被稱為了擔子村。
關於村子名字的由來,黃尚一點也關心,他關心的隻是能不能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擔子村的村民之間的姓氏不同,所以村民彼此多少都有那麼點隔閡,平日裏大家彼此都各顧各的忙碌生活著,井水不犯河水。
吳梅麗之前出門給自己的蔬菜水果施肥澆水,回來卻撞見了自己女兒和黃家老三光著身子,做著親昵的動作,頓時傻眼了。
現在,吳梅麗不僅僅傻眼,而是暗罵自己為什麼沒有關門,讓楊曉飛進來看到自己女兒和黃老三光著上身……
“說啊,不是我想的那樣的話,到底是哪樣?”楊曉飛見吳梅麗不敢開口,就看向翠花,翠花嬌羞地低著頭,哽咽了起來。
“曉飛啊。”黃尚尷尬地說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桂花……”
黃尚沒能把話說完,楊曉飛就指著他惡狠狠地說道:“你特麼給我閉嘴,我沒問你,桂花,你倒是給我說說啊。”
“桂花啊,你倒是解釋清楚啊。”一旁的吳梅麗急得眉頭都緊緊蹙了起來。
“我先回房換衣服。”桂花不理會楊曉飛黑臉,走回房間穿上衣服後走出來,把T恤還給黃尚,再看向全程黑臉的楊曉飛,說道:“剛剛我遇到了一些很下流的蟲子,黃尚為了保護我,就成現在這樣子了,你來得很準時……”
“下流的蟲子?”楊曉飛瞪了眼黃尚,冷哼一聲,說道:“這隻下流的蟲子可真夠大的啊,嗬嗬。”
“罷了。”楊曉飛歎了口氣,轉身走到門口側過臉說道:“我本來打算娶你做媳婦的,沒想到你卻背著我偷人,現在咱倆再沒任何關係。”
說完這話,楊曉飛摔門而去。
吳梅麗幾乎崩潰了,她一直希望桂花能夠嫁給村長的兒子楊曉飛,現在楊曉飛估計不會取桂花了,她悲慟不已,指著黃尚罵道:“滾!給我滾,離開我家。”
“媽,這不怪尚哥的,怪那些下流的蟲……”桂花替黃尚辯解道,黃尚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往門口走去。
這是,吳梅麗又喊道:“你,你也給我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黃尚也聽到了吳梅麗這話,他走出屋子後,刻意把腳步放緩,等桂花跟上來後,他才擔憂地問道:“桂花,你被你媽趕出來了?”
“沒事的尚哥。”桂花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我去春梅家借天床,第二天我媽保準會來找我的。”
“楊曉飛那邊呢?”黃尚剛剛在桂花家撞見楊曉飛,就猜到那天在瓦房裏頭的女孩子就是桂花了,所以他才這麼問。
“不管了,他硬是要誤會,我也沒辦法。”桂花說完娛樂口氣,顯然非常的無奈。
往前走去一段距離,不知不覺黃尚和桂花來到了灌木堆的瓦房邊。
黃尚忽然想到一個辦法,就說道:“對了,之前那群下流的蟲子也騷擾過春梅,讓春梅去作證不就行了?”
“真的嗎?”桂花一聽就來了興致,顯然她也不舍得和楊曉飛分手吧。
走回到家後,黃尚跟顏春梅提出這個要求,桂花也在一旁符合道。
但是顏春梅聽到黃尚“幫”護住桂花胸部,趕跑那群下流的蟲子的話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黑著臉問道:“也就是說尚哥你摸了桂花胸……了?”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黃尚苦著一張臉,就差沒哭出來了。
“哎呀春梅姐,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啊。”桂花搖著顏春梅的手腕,說道:“尚哥那是沒辦法的啊,如果他這樣幫我,我的胸……可能就被那些下流的蟲子咬傷了呢。”
掙脫桂花的手,顏春梅露出一副很不爽的神情,說道:“難道你們就不會用其它辦法嗎?比如用被子衣服的。”
“對啊,後來尚哥就是幫我脫下T恤,再用他的T恤幫我按住胸口的,要不然就危險了。”桂花說這話的時候,還一副很讚賞的神情。
黃尚站在一邊,差點沒哭出來,心道:“桂花你別說了,越說越黑啊。”
“哼!”顏春梅也以為桂花在跟她炫耀著什麼,黑著臉來回走了幾步,然後雙手叉腰分別瞪了下黃尚和桂花,怒道:“你們給我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倆,哼,氣死我了。”
走出屋子後,桂花不停地說著顏春梅小氣的事情,還說她自己才是被摸的人啊之類的話,搞得黃尚更加尷尬了。
“哎,罷了。”黃尚歎了口氣,就走往田地那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