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番薯六來守夜的時候,看見種植棚裏被踐踏砍伐的蔬菜水果,隻是微微一愣,現在他又偷偷摸摸往前走去是為了什麼呢?
黃尚潛行在後麵,一路跟隨番薯六到達了種植園北邊的圍牆邊。
“這番薯六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來到圍牆邊是想幹什麼啊?”黃尚潛伏在一旁的草堆裏,偷偷窺視著前麵的番薯六,番薯六在圍牆邊的草堆裏左看右看似乎在找著什麼,找了會兒後又走向另一邊去了。
“在找著什麼?”黃尚越來越好奇,又悄悄跟了上去。
可能番薯六感覺到有人跟蹤他了吧,忽然轉頭往回走了。
回到休息室位置的時候,黃尚假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走出去問番薯六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
番薯六以為黃尚在問他有沒有,看見損害蔬菜水果的人,連忙解釋說道沒有看見,眼睛卻不停瞥著前麵種植棚裏邊,很顯然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但是他卻渾然不知。
“真沒有看見嗎?”黃尚嘴上這麼問,心裏卻在想,我問的是和偷窺陳圓圓的事情,你慌張啥啊?
“真沒……真沒看見。”番薯六支支吾吾地說道。
黃尚不去看種植棚,而是走到番薯六的跟前,再次問道:“你確定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嗎?阿六!”
“咋……咋啦?真……真沒人啊。”番薯六眼神有些閃躲。
“那就沒錯了。”黃尚說完直勾勾地盯著番薯六。
番薯六被說得一愣,頓時有些慌張了起來,連忙說道:“尚……尚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黃尚無語了,不明白番薯六這是在說什麼,他隻是說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的話,那麼偷窺陳圓圓的人就是番薯六了。
“阿六你在胡說些什麼啊?”黃尚疑惑說道:“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有想什麼了嗎?”
番薯六聞言一愣,想清楚什麼後,他又恢複了鎮定,笑道:“嗬嗬,尚哥你可真會開玩笑,嚇我一跳。”
“臥槽,這小子肯定有問題了,心思都不在這兒。”黃尚心裏這麼想著,表麵上卻裝作沒多想的樣子,說道:“不知道你在瞎說什麼,我隻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可以的人出現,因為剛剛陳圓圓被人偷窺了。”
這時番薯六才反應過來,但是他也不好改口了,因為他一改口說附近有可疑的人的話,就會跟之前他說的話有矛盾了,所以他沉默了。
“好吧,你自己都說的了,附近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黃尚籲了口氣,表達著自己的無奈,然後輕輕拍了拍番薯六的肩頭,說道:“你作為種植園的守夜人,職責是保護種植園裏麵的蔬菜水果,甚至工作人員的安慰你們也有責任,之前你來做這工作時,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但是你非但沒聽,還做出了偷窺這種事情,真的是……”
“尚哥,我知道錯了。”番薯六知道自己沒法解釋了,連忙求饒,隻不過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不甘的樣子。
又輕拍了下番薯六的肩頭,黃尚再說道:“阿六啊,你這語氣聽起來不像是認錯啊。”
“我……我就是路過不經意間看見的。”番薯六嘟囔道:“是她自己沒關窗戶的,怪誰啊。”
“呃。”黃尚有些惱怒說道:“人家這是對自己人的信任,你卻利用自己人的信任,去做這偷窺這種事情,這就是不對的啊。”
番薯六一聽這話,臉別過去另一邊,然後不爽地說道:“反正我不是有意看見的,而是不經意間看見的,這不屬於偷窺,隻是巧合。”
“阿六啊,你的品性我還不知道嗎?”黃尚忍不住了,說道:“去年你不是偷窺了桂花,然後……”
番薯六忽然也來了脾氣,說道:“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吳嬸說你把桂花強X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