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憫君你這是幹嘛呢?”黃尚轉過身去不去看吳憫君。
吳憫君不知道為何,忽然發出了幾聲嬌喘聲,然後又把黃尚的腰給攬住了。
後背被一對柔軟的東西擠壓磨蹭著,黃尚頓時心猿意馬,漸漸失去了抵抗力。
“陪我一會兒就好了。”吳憫君把黃尚推向床邊,說道:“我睡著了你再走好嗎?”
黃尚沒說話,因為吳憫君已經抓起他的雙手,放在了兩團柔軟的半球上,刹那間,他就無法再控製自己了,迅速寬衣解帶,然後把吳憫君壓了下去。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吳憫君滿足地沉睡了過去。
黃尚靠在床頭上喘氣,思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江婷婷,頓時又是一陣唏噓感慨。
“既然婷婷與我無緣,那我何必一直“守身如玉”?”
黃尚忽然豁然開朗,心道自己真傻,明知道和江婷婷沒有未來,還努力克製著自己,這樣換來的卻是江婷婷的厭惡,所以他開始動搖了。
瞥了瞥身旁吳憫君的大胸脯,黃尚忽然伸手過去捏了幾下。
“嗯……嗯……”沉睡中的吳憫君忽然嬌喘了幾下,然後抱住了黃尚的手。
然而,黃尚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那一天,在白鷺公園,江婷婷對他說的那番心裏話,頓時他又不爭氣地差點流出了眼淚。
在吳憫君的休息室又待了半個小時後,黃尚小心翼翼起身,走出吳憫君的休息室,再去觀察了下其餘人的休息室,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後,就回自己休息室休息了。
次日,一大清早,黃尚就接到了來自王成的電話。
王成很遺憾的說,那個老朱被忽然殺出來的人救走了,忠告黃尚往後要小心點了。
黃尚一聽,有些惶恐了,但他目前擔憂的是牆外麵那個摔死的阿寶,然後就把這事情說給王成聽。
王成聽完歎了口氣,說等我過去再說吧。
約莫四十來分鍾後,王成到了,他和黃尚隱蔽地處理了阿寶的屍體。
聽完黃尚的敘述,再加以分析,王成就判斷出了阿寶是自己失足跌落下去摔死的了。
再加上阿寶是入侵黃尚種植園的壞人,所以無論怎麼說,黃尚都不用負任何責任。
忙完之後,王成離去之時,又與黃尚提起了前段時間的,那個劉大牛的死,說很離奇,被移交給了特殊部門去處理了。
聽完這話,黃尚有些震驚了,連忙問道:“意思就是說,還會有人介入來調查劉大牛的死因了?”
“對的。”王成坐回警車主駕駛座,看著車門外的黃尚,小聲說道:“我們調查蠻久的了,那劉大牛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所以被仇家謀殺也不是沒有可能,反正你不用國語擔心,畢竟從道德上來說,劉大牛真的是該……”
說到後麵,王成沒有再說下去了,或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去說這些吧。
與王成道別,黃尚心情陰鬱了起來,他想現在的問題夠多了,現在又多出了一個問題,真是讓他不得不頭疼。
走回保安室,黃尚首先與剩下的保安開了個小會,然後坐等剩下的保安怎麼抉擇了。
由於現在保安稀少,黃尚就讓剩下的保安全部上了夜班,但卻遇上了老朱帶人來突襲,所以昨晚剩下的保安都被偷襲打暈了,所以他們感覺這份工作太危險了不敢做下去了。
“不好意思了老板,我還是去找別的工作做了。”一個很守職的,年紀在三十來歲的保安說道。
這話一出,剩下的幾個保安紛紛也說不想做了,說風險太大。
黃尚籲了口氣,說道:“沒事的,我能理解的。”
“對不起了老板,請您結算工作給我們吧。”還是那個守職的保安說道。
黃尚想了下,說道:“一會兒幫忙采摘完瓜,裝完車後,再結算工資怎麼樣?”
幾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一旁的王大柱一直沉默著,黃尚就疑惑問他:“大柱你呢?”
王大柱思索了下,說道:“我決定留下來。”
“為什麼呢?”黃尚很好奇,其餘保安都嚇到了,王大柱這家夥居然選擇留下來。
“因為我是個喝水不忘挖井人的人,你作為老板,對員工都很好,所以我選擇留下來。”王大柱一本正經地說道。
黃尚伸出右手,對著王大柱豎起大拇指,說道:“不錯,你可以的。”
說完,黃尚又看了看這五個堅持要離職的保安,這五個保安可是種植園的老員工了,他們不受保安公司的管轄,是一直從事保安行業的普通人。
黃尚還想說什麼,門外就傳來了牛仨的呐喊聲。
黃尚走出保安室一看,牛仨剛好從卡車上下來,對著他揮手然後指了指卡車車廂,不一會兒,卡車上就陸續走下了不少男女,目測起碼有五十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