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李姐附近時,黃尚把車子停在草叢邊,下車往前走了過去。
前麵很快出現兩輛小轎車,一輛銀色,一輛黑色的,黑色的是越野車,銀色的是那種普通型的小轎車,兩輛車分別停在了李姐家門前開出的道路兩旁,正好把出口攔住,隻剩下約莫兩個成年人並肩而行過去。
先放輕腳步走過去,藏匿在轎車後往前看了看,黃尚就看李姐家門口邊上站著六個高矮不一的男人,正中間門口站著一個穿著整齊休閑裝的男人。
“寶貝,我不怪你破門出來,嗯,隻要你現在乖乖把門打開,我是不會怪你的。”站在門正中間的,穿著休閑裝的男人開口說道。
但是,房子裏麵的李姐沒有任何反應。
男人又敲了幾下門,再柔和地重複了幾句客氣的話語,但是李姐還是沒有反應,他就一腳踹在門上,大罵道:“臭寡婦,不開門是吧?”
說道這兒,男人轉身離開大門,對著身邊的六個人吩咐道:“給我把門給砸開了。”
“好的老板。”六人異口同聲應了一聲,就接著不停地踹門了。
六人踹了會兒後,門被踹爛出了一個窟窿。
也就在這個時候,黃尚衝了出去,喊道:“你們幹什麼?都給我住手。”
六人聽到黃尚的話語,紛紛停止了踹門的動作,回過頭看向了黃尚。
那為首的男人愣了愣,也回過頭看了一眼,但就一眼,他就直接愣住了。
黃尚看清為首男人的模樣後,也是一愣,隨之驚呼道:“臥槽,是你?居然是你?”
前麵為首的那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把黃添忽悠過去的,那個叫做陳老板,全名叫做陳立先的男人。
之前在去小敏家的路途中,黃添告訴了黃尚,那陳老板全名叫做陳立先。
所以,黃尚直呼道:“陳立先?原來是你這個混蛋。”
陳立仙顯然很懼怕黃尚,連忙招呼自己的手下不要亂來,然後說道:“不知道黃尚老弟來這兒有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黃尚指著李姐的屋子,憤憤說道:“這屋子裏麵的人,是我的朋友。你說我來這兒有什麼事情?”
“呃,這樣啊。”陳立先賠笑著說道:“那大家都是朋友了啊,嗬嗬。”
“……”黃尚被說懵了,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立先指了指李姐的屋子,笑道:“你的朋友和我也是朋友啊,這不就意味著我們都是朋友了嗎?嗬嗬,再說你爹和我也是老哥們了,所以……”
說到這兒,陳立先沒有把話說下去。
黃尚冷笑道:“所以怎麼?你說說看。”
陳立仙說道:“所以這事情你就不要瞎摻和了。”
聞言,黃尚惱怒地說道:“你都把我朋友家的門給踹爛了,還捆綁虐待過我朋友,這事情就想這麼算了?”
“呃,這個。”陳立先賠笑了會兒,問道:“那麼你想怎麼樣啊,黃尚老弟?”
“別叫我老弟。”黃尚斜睨了眼陳立先,板著臉說道:“我想的很簡單,就是讓你跪下來跟我朋友道個歉,然後你是怎麼對待我朋友的,讓我朋友怎麼對待你。”
“呃,這個有點過了吧?”陳立先怯生生地說道。
“過了?”黃尚苦笑道:“那麼你為什麼要那麼對待我的朋友?”
說這話時,黃尚的麒麟臂,呃,不是,是左手拳頭緊握,強忍著沒有馬上控製生命種子,要不然的話,陳立先與他的六個手下,肯定會被秒掉的。
陳立先無奈說道:“整個擔子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哪知道這個寡婦是你朋友啊,要是知道的話,我寧願花錢去玩女人,也不會來勾搭這個美豔的寡婦了。”
說完這話,陳立先意識到黃尚的表情變化,又尷尬地說道:“黃尚啊,念在我和你爹曾經是好哥們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此話一出,一旁的六個人中,一個染著滿頭藍發的男子,瞥了眼陳立先然後瞪著黃尚怒道:“老板,別跟這小子廢話了,讓我們打他一頓就好了。”
顯然,這藍頭發男子不知道黃尚的可怕,要不然他肯定會縮到後麵去發抖,而不是在這兒裝逼了。
陳立先害怕自己被波及,連忙教訓這藍頭發手下,罵道:“怎麼跟黃哥說話的?啊?還不馬上道歉。”
黃尚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你這手下一看就是腦袋被門給夾了,腦袋有問題,我不計較,再者我是讓你道歉的,不是讓你這智障手下道歉。”
藍頭發男子被侮辱,惱羞成怒,不顧及陳立先往黃尚衝去,抬起拳頭揮向黃尚,嘴裏還罵罵咧咧道:“你特麼敢罵我,吃我拳頭吧。”
黃尚肯本就不需要利用生命種子的能力,連忙一側身,這藍頭發男子就一拳打空了。
趁著男子打空還沒有回收動作時,黃尚又抓著這藍頭發男子的手往後一扭,卡擦一聲響,藍頭發男子就抱著胳膊痛苦地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