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哥以為說出這樣的話,就能觸動這些跟了他好幾年的手下了,然而這些手下還是零散地有幾個表示要留下來。
無奈,標哥隻好使出殺手鐧,恐嚇道:“之前跟我混的時候,你們都發過誓的,現在你們不聽我的話,讓我們的地盤受到被摧毀的可能性,所以我有理由把你們現在的行為視為違反了組織最高條例。”
聽到標哥這話語,剩餘的人都被嚇到了,更有不少人紛紛嘀咕了起來。
“不用這樣吧?”
“對啊,為什麼要著呀?明知道危險性太大了,還要逼迫我們做這事情。”
“是啊,你算什麼老大啊,真是的。”
標哥充耳不聞這些話語,揚手打斷其餘人的話語,說道:“你們要是撤離不完成這任務的話,那石田雄企找的人就是我,之後咱們的地盤就被破壞或搶奪掉了,所以你們真的把我當做老大的話,就不應該讓我陷入困境。”
“得了吧。”不知道誰說了句:“命重要還是老大重要?”
有個人連忙附和說道:“沒錯,命都沒有了,老二就沒有了,所以哪裏還有老大?”
這話語既無情又髒,標哥聽不下去了,尋到說這話的人抬起槍就是一槍。
那人惶恐瞪大眼睛看著標哥,很快就倒地死去了。
“還有人想要走嗎?”標哥舉著手槍環視一圈,怒道:“我不介意親自解決掉膽小尿褲子的廢物。”
被標哥的彪悍給震懾住了,其餘之前說要逃離這兒的手下,都不敢再出聲了。
“怎麼?你們不是說命重要嗎?”標哥舉著手槍問道。
二十餘人看著標哥,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說哪怕一個字了。
“很好。”看著剩下的手下,標哥滿意點點頭,說道:“留下來的都是真男人,我標哥跟你們許諾,遲早會在本省闖出一個天地,到時候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家說好不好?”
“好!”二十餘人齊刷刷地回應到,隻不過聲音有些低沉。
不過盡管這樣,標哥還是很滿意,就趁機說道:“好了,現在咱們執行完這個活著人的任務之後,就能夠在本省抬起頭來了,所以大家放開幹吧。”
“但是剛剛那兩個人……”又有個小弟擔憂地說道。
標哥自然知道這手下指的是什麼,也就說道:“你們沒看見嗎?剛剛那兩個忽然變得很像電影裏麵的僵屍的兩個人,已經被人用火燒死了,雖然不知道用火燒死那連個人的人是誰,但咱們知道了那種“東西”的弱點了,所以還需要怕嗎?”
這話說完,二十餘個小弟隻有幾個人回應說不害怕。
標哥顯然是豁出去了,大聲喊道:“你們怕不怕?大聲告訴我。”
“不怕!”二十餘人齊聲大喊,聲如洪鍾。
遠在二十餘米外的,藏匿在路邊草堆的黃尚,聽聞到這聲呐喊聲後,愣了愣,然後嘀咕道:“臥槽,看來那領頭人已經鼓起士氣了啊,這樣也好,我還怕你們逃離呢。”
言罷,黃尚又順著路邊往前潛行過去,然後直達前麵那群人附近,藏匿在一個小型的種植棚裏麵,探著腦袋窺視著前麵的動靜。
很快,前麵那群入侵者,又往回折返了,他們二十餘人,有十幾個都手持槍械,剩下的亮出了狹長的刀具,一副要去打仗的模樣。
黃尚不敢一次性麵對那麼多人,並且大部分都是有槍械的,他害怕生命種子在攻擊其餘人的過程中,來不及顧及他,這樣的話,他肯定會中彈的。
再者生命種子和神樹不一樣,神樹會在第一時間顧及到黃尚,而生命種子有時候顧著吸食生命力,把黃尚給晾在一邊不管,就著一點讓黃尚非常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