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黃尚這話語,馬道成思索了下之後,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黃尚鬆了口氣,以為自己暫時得救了。
馬道成很快又說道:“我先把定時炸彈開啟了,然後再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再把你送過去不就好了?”
“臥槽。”黃尚被嚇到了,但極力克製住,連忙思索了下,回道:“你以為石田雄企會傻到親自來接我嗎?接我的人肯定是他的手下,到時候他的手下被炸死了,你一樣完蛋。”
“呃。”馬道成愣了愣,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一心想弄死我和石田雄企,當然把這些簡單的問題給忘了。”黃尚嘀咕道。
馬道成吩咐手下留下定時炸彈離去,然後來回踱步並自言自語地說道:“怎麼辦?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
黃尚擺動下僵硬的身子,這個姿勢讓他非常的不適。
馬道成足足思索了五六分鍾後,才站定身子,然後保持著思索的神情看向黃尚,遲疑了幾秒鍾後,恍然說道:“對了,這個辦法應該可以。”
“什麼辦法?”黃尚沒忍住問道。
“嗬嗬。”馬道成笑道:“告訴你就露餡了。”
說完這話,馬道成就走出去,和外麵的手下說了幾句什麼話語,不久後幾個手下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手下拿著一個頭套套在黃尚頭上,然後幾個手下就開始在黃尚身邊不知道在搞鼓什麼東西了。
黃尚思來想去,最後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這個可怕的可能性就是,馬道成讓這些手下在他身邊安裝定時炸彈,然後找借口什麼的,讓石田雄企過來,那樣的話,他和石田雄企就能一並解決掉了。
“臥槽,肯定是這樣的。”黃尚在心裏惶恐道。
身旁那幾個手下忙活了會兒後,就離開了,但沒有幫忙解開黃尚頭上的頭罩。
黃尚隻能想辦法了,也就趁這些手下沒走出去,就喊道:“幾位兄弟,我尿急,可以不可以讓我方便一下?”
“就地解決吧。”不知道誰回了一句。
很快又有另一個人笑道:“沒錯,這地方沒人居住的,你別介意,隨便尿,哈哈。”
幾人笑著就走出了這間單獨安置刑拘的房間。
黃尚靈機一動,怒道:“草你們麻痹的,不就是去尿個尿嗎?你們卻怕成這樣,真實個廢物。”
幾個剛走出門口的人聽聞到黃尚的話語,頓時惱火回頭,問道:“臭小子,你剛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我就是想尿個尿。”黃尚嘟囔道:“你們連讓我去尿尿都不敢,不是廢物是什麼?”
馬道成顯然聽到了動靜,在外麵吆喝一聲:“別管那小子了,統統出來,計劃馬上開始了。”
“哼。”不知誰罵了句:“要是你小子死不了的話,我肯定會回來補上一槍的。”
罵完這話,這人就跟隨另外幾個人走了,不再理會黃尚了。
“果然。”聽到馬道成剛剛吆喝的話語,和剛剛說話的那手下的話語,黃尚覺得自己判斷正確了,那馬道成果然是打算用這法子把他和石田雄企一並解決掉,這樣的話,馬道成就可以在這個市區抬起頭來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沉默了會兒後,黃尚接著不斷嚐試操控生命種子,但非常遺憾,生命種子還是極力反抗著。
大約過去半個小時後,黃尚高舉的雙手麻木到失去知覺後,門外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不一會兒,馬道成氣憤的聲音響起,罵道:“石田雄企那個家夥不肯過來,那好,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把你送過去吧。”
說完這話,馬道成又吩咐那幾個手下進來,在黃尚身前身後綁了兩排雷管炸彈,然後安置了一個引爆定時器,就把黃尚帶出了這平房。
看來今天馬道成是豁出去了,就如他說的那樣,石田雄企不知道他是這狼嚎雇傭軍的首領,所以不用害怕。
上車之後,馬道成自然不會跟來的。
黃尚就跟身邊的雇傭軍說道:“你們到底清楚不清楚此次的行動意味著什麼?”
“滾你麻痹給我閉嘴。”坐在黃尚身旁的一個雇傭軍,罵道:“死到臨頭居然還一副我們首領的口氣,跟我們裝逼?”
黃尚籲了口氣,無奈說道:“是啊,我們都死到臨頭了,所以要裝下逼才行,不然死了就不能裝逼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還是剛剛那雇傭軍反問道。
“什麼意思?”黃尚冷冷地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那個石田雄企根本就不知道狼嚎雇傭軍團的首領是誰,也就是說,你們此次行動要是失敗的話,石田雄企不知道你們首領是誰,找不到人出氣,你們的必死無疑那是肯定的了。”
聽到黃尚這番話語,車子裏四個雇傭軍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