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笈笈等久了吧,我的車子壞掉了,剛好遇見唐先生,你不是叫他要好好關心員工嗎?所以他順道載我回來。”她的這一套說辭完美無缺。笈笈深信不疑。
“沒等多久。”她搖搖頭。
“你不是有重要的話對我說。”她微微側著身,確保後麵的男子可以聽見。果真,笈笈否決了,是因為唐笉在場,那些話她才不敢說。難道叫她說“你的男朋友愛著我卻還要和你結婚。”打死她也說不出。
“沒有什麼重不重要的,就是想問你周末有空嗎,陪我看電影。”
“有空啊,打電話給我。”紀慧莘順著她的謊話說下去。
表姐摸摸她的頭然後走入門洞裏,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默默進入車裏。而唐笉卻打開車門下來,把她拉出來。她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了,他解釋:“不關你的事,是車髒了。”然後簡短的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便有人送了另外的車過來,再把那輛車開走,處理掉。
這是他最心愛的車。
是因為她坐了,還是表姐坐了?
唐笉沉默不語。
“因為你跟我表姐有爭執?”
“為什麼?”
麵對他的緘默,笈笈隻有獨自生悶氣。
車子停在唐笉公寓麵前,有專人前來停車。唐笉默不作聲把她拉出來,笈笈踉踉蹌蹌跟著他上樓,進電梯,進入公寓。她撐在電子門前不肯進去,因為這樣一言不發地唐笉簡直令她心驚膽寒,所以直覺告訴她,她不能進去。
她掙紮也好,不願意也好,今天就把事情辦了,乘他還有理智前。他一把扛起她,腳一勾關上門。門“哐”的一聲關上,仿佛什麼掉在了她的心上,碎了。
隻有在這裏沒有其他女人的痕跡,除了她一個人的。在這裏他才可能全身心投入,與自己的心愛人行魚水之歡。他會教會她享受這世界上最美妙歡樂的事。
她哭泣,他無視;她試圖講道理,他不聽。一點一點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去圈住她,她不停地掙紮,後來幹脆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棉布撕裂的聲音,像是最後的求饒。
靜靜地貼在胸口的位置,真漂亮,這樣的質地配著她的肌膚很合適。
翩然的吻落於她的頸間,香氣幽幽襲人,散開的頭發就貼在脖子上麵,他一點一點地舔掉;吻至花蕾般小巧的胸上,粉粉的紅,嬌豔的模樣似乎就等著人來采擷;纖細的雙腿就緊緊地貼在他的腰間,肌膚相親。
還沒進入那美妙的境地,他就已經興奮起來了。從沒女人給他這樣的感覺。
雖然她對這種事已經有心理準備,但不是今天這個樣子的,她完全沒有準備。
“唐笉,你別叫我恨你!”她仰著脖子吼出最後的抗爭,眼淚順著流入耳郭裏,模糊了他的喘息。
“恨吧,我從沒指望你會愛我。不能愛,就恨我吧。”就用恨把她拴在身邊吧。
“不,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她絕望了。
一陣風吹過,拂起的白色紗簾落下來,沙沙的,細細密密,宛如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