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騷易躲暗賤難防啊,如今就造成了她這一幅被人寵愛過剩的場景。看來回去得把那口鍋扔了,還燉什麼湯,直接燉她不就成了?

秦楠有些幽怨,為什麼那顆發育不良的丫頭都有人寵愛,她就沒有呢,所以她說話的語氣很酸:“喂,你不是處女了吧?”

笈笈貌似尖叫一聲:“什麼,你還是處女?”

搞得寢室裏的人都捂嘴笑她,秦楠臉皮薄,臉瞬間就紅了:“你們討厭!”噌噌跑到外麵去了。

下午唐笉過來接她,上車後他把安全帶替她係好,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道:“這個周末有個酒會你準備準備。”

笈笈在一邊翻看英語資料,一邊頭也不抬地說:“我不去。”

“我想把你介紹給我認識的人,免得他們不知道又給我找對象惹得你不高興連床都不讓我睡。”他好笑又委屈,這個丫頭不吃醋則已,一吃醋驚人。

是你到處騷包好不好?她在心裏翻白眼,自以為你的魅力無邊啊,所有人都要給你當拉皮條的。

“可是我現在還沒畢業,說好畢業再公布的啊。”搬出殺手鐧了,眨著眼睛賣萌。

“我等不及了,我想叫我認識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份。你是我的。”車速很明顯降下來,因為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深情地能從眼瞳裏滴出水來。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占有欲,她支支吾吾:“到時候再說啦,我餓了,先去吃飯。”

唐笉帶她來的是一家私房菜館。紅瓦灰牆,青石板路彎彎曲曲向前延伸,路兩邊的灌木從裏種滿了各種花草,香氣四溢。每隔一段路都有一盞宮型燈,細小的蚊蟲圍著飛舞,很鄉村的味道。館內很安靜,連客人的交談聲都很低微。放下的竹簾巧妙地圍成一個獨立的空間,既有隱私又不會拘束。大理石的桌上安然燃放著一柄燭,燭就漂浮在盛水的圓形器皿裏,靜靜地燃放著。

窗外可見大片的睡蓮怒放的姿態,錦鯉在池中自在遊蕩,水清透見底那些魚兒就像是在天空翱翔。

笈笈喜歡這個安靜的地方。

可是這個地方怎麼看怎麼熟悉,她在那則緋聞上見到過,唐笉和明珠見麵的地方。要不是知道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她可不得這麼順從地坐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稍稍知道一點唐笉與他周圍女性接觸深點她心裏就不舒服,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上標簽說:這是我的,請遠離。

那麼她現在能明白唐笉的心情,那麼想介紹給他所認識的人認識,雖然他從未說過,但是能從他所做的事體會到對她的愛。

那晚的就餐氣氛很好,回到家自是一番纏綿歡好。笈笈現在發現她越來越不能拒絕唐笉的,什麼要求都敢答應,比如女上男下的姿勢,簡直是累死她了,她再也不要聽他的建議了。

又累又熱她往床邊蜷縮著睡覺,唐笉摸索著把她拖回去。她嫌兩個人膩在一起太熱,又往外跑,唐笉又拖,怎麼把她當成了那隻兔子小笉,他就喜歡把那隻兔子拖來拖去的。

她翻了一個白眼,轉身撲在他懷裏呼呼大睡,唐笉才滿意地睡了。

以後再也不食補了,她覺得自己都快成了他的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