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在車子裏的記憶湧上心頭她隻是覺得想吐,止不住的惡心。有那麼多人在走動他居然也下得了手,他是純粹想叫她難堪吧。這樣的人真是夠惡心的。
唐笉反手鎖住她的一雙手,他有些煩躁不耐煩,一把掀開她的裙子扯開底褲就衝進去了。很疼,逼出了她的眼淚,可是她不想在他麵前示弱硬生生把眼淚咽了回去。不管唐笉怎麼用力挑逗她就是不出聲,忍不住的時候就對他惡語相加。唐笉眉頭更加緊鎖,此時此刻她該是多傷心,明明那麼委屈卻還要硬撐著不哭。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在哭吧,那一泓清澈的眼眸,有悲傷,卻叫人沉靜如水。所以他被吸引了。
為什麼一遇見她鬧氣自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就沒有了呢?她簡直比毒品還要厲害。
一切風平浪靜,她捂住嘴生怕自己哭了出來。他向前探身扯了衛生紙過來怕她哭,笈笈把他的手揮開。他一言不發地想去給她清理狼藉,她卻掙紮得更加厲害。給了她一巴掌再給顆糖吃,她不需要他的好心,不需要一個人把她的自尊踩在腳下再撿起來還給她。
“不想我再次動粗你就老實點。”他低聲警告。
笈笈還是怕疼任他去折騰,他清理完笈笈的再清理好自己的,然後發動車子,轉頭對她說道:“你不是想要下車走走?”
他在下逐客令,就是給她一千萬她也是不削於待在車裏,於是拿起衣服就下車甩上門,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而唐笉也沒有一刻鍾的停留便絕塵而去。
第二天報道就出來了,文章含蓄而生動地描寫了兩人如何在一輛車中度過的美好夜晚,唐笉本來就是蓄意而為,媒體如何去發揮他倒是沒管過,他看著那模糊的畫麵,忽然想起笈笈梨花帶雨的模樣。她會恨自己吧,愛恨本來就是一體的,那就恨他好了。
下午唐夫人打來電話,劈頭蓋臉一通臭罵,等老媽罵完了唐笉才拿起電話:“罵完了?”生怕老媽不解氣。
那邊唐夫人一通中氣十足地大吼:“沒有,你有沒有腦子怎的做的這樣過分?笈笈電話也不接,告訴你你要不把她哄好,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老媽每次威脅他就是用這招。
他不慌不忙應答:“我不是幫你報仇?上回她夜不歸宿被媒體拍到害得你幾天沒出門。”
“我當然相信她不會亂來我隻會覺得你會欺負她,告訴你快點去把她哄回來。”然後幹脆地掛了電話。
笈笈的電話依然是打不通,他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剛放下電話笈笈就來電話了,兩人沉默三秒,然後唐笉試著解釋:“我……”
“不用解釋我隻是來告訴你,我們解除婚約吧。”她的聲音冷靜極了。
一時間外界風起雲湧,名門淑女不淡定了,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王老五,小姐們成群結隊趕往商場,商場立馬迎來一個購物小浪潮,商家們笑翻了腰;商界的大齡兒童們更不淡定了,這個失戀的家夥完全是把他們往死裏整,一個月裏就合並了三家企業。他到底是要幹嘛,他心情不好也不要連累他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