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還在那裏傻站著幹什麼?難道說你不打算回冀州了,還是你準備單槍匹馬的拿下益州?如果說你沒有這樣的打算或者本事,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麼!”
說完黃權再次直接轉身,在他的帶領下車隊朝著冀州所在的方向開始前進,隻留下了被氣得頭昏眼花的甘燁!
甘燁看著黃權那得意無比的背影,恨得是咬牙切齒,他現在已經反應過來,對方絕對是故意在耍他!
肯定是因為自己剛剛想要利用對方的意圖被對方看穿,黃權這是在報複自己,可是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
法正和黃權的關係自己看的非常清楚,甚至嚴老夫人在某些方麵對於這個黃權,都表現出一定的尊重。
如果自己真的和對方鬧翻,那麼很有可能不僅法正不會跟自己回冀州,甚至嚴顏將軍的族人也會隨著對方離去。
那自己回到冀州之後,可就真沒辦法和主公交代了,所以說就算是自己明知對方在耍自己,現在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不過等到回了冀州,那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盤。
自己一定會讓那個黃權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到時候他一定會無比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在甘燁充滿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下,他帶著自己麾下的八百精銳追了上去。
此地距離冀州還有上千裏路,用任重而道遠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就在甘燁護著法正、黃權等人上路的時候,劉淵帶著太史慈還有自己的家眷,也來到了冀州和並州交界之地。
這一路上雖然多了太史慈這個不速之客,但是劉淵他們的遊玩的還是非常盡興的。
看著自己妻兒露出的笑臉,劉淵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可是當到達現在他們所處的這個縣城之後,劉淵的臉慢慢的變的有些陰沉,因為他看到了一副副極不和諧的畫麵!
之前無論他們走到冀州治下的任何地方,看到的都是一副百姓安居樂業,官員兢兢業業的和諧畫麵。
但是現在的這個縣城,他自從帶著隊伍進入城門之後,他已經看到了多達數百名百姓在沿街乞討。
其中甚至還有一些長者和幼童,要知道他早就下令,整個冀州治下所有年過五旬的獨居老者,當地官府都必須盡到贍養義務。
而那些年紀幼小的幼童,在自己之前下達的“學政令”中就有明確規定:
整個冀州無論男童還是女童,隻要到達年齡就必須進入官學中求學。
在求學期間他們的食宿,都有由當地官府承擔,之前自己去的所有地方,地方官府全是這麼執行的。
可是在這裏他卻看到了特例,此地的官府對老人不曾贍養,對學童不盡義務,這裏的地方官簡直就是混賬至極!
難道說他的膽子真的有這麼大,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違反自己的命令!
要知道贍養老人和學童入學所花費的銀錢,他早就從整個冀州的財政中調撥出來,並且是一筆筆的親自分發到各地!
現在這裏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些銀錢的去向可想而知,如果讓自己抓到了地方官貪墨的真憑實據,自己一定要讓其後悔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