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痛不欲生,丁晴冷笑一聲,眼裏冰冷漠然。
女人就是那麼愚蠢,尤其是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一點也沒錯。就算是至親的人,也要用頭腦考慮一下吧,何況隻是一個隻會對她說甜言蜜語和享受她身,體的男人。
“我很好奇,你到底給了他多少?”
雲裳兢懼的抬起頭,茫然的看著丁晴。
到底給了劉岑輝多少呢?
在他還沒開口要做生意的時候,她已經開始不定時的拿錢給他花雖然每次不多,卻也足夠一個男人在外麵養第二個女人了,當然那個時候的她是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後來劉岑輝開口說要做生意,賺錢養她們母子倆,她欣喜不已,幸福滿滿,想也不想的就拿了一筆錢給他做生意,結果沒多久就失敗了。
當時他痛哭流涕的說對不起她,還說什麼要打工還錢給她,那時的她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哪裏舍得他出去幫別人做事,生意失敗也不是他故意的,於是心軟的她又給了他一筆錢,算是安慰他的。
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開口提做生意的事情,也沒開口找她要錢,為了讓自己的男人在外麵光鮮亮麗,雲裳還是時不時的給他錢。
直到最近,劉岑輝說找到個好項目,做好了會有很多用不完的錢,想找她借錢,說要是擔心的話,還可以寫欠條的。
但是當他們準備去提錢的時候,遇到了丁晴,這事就一直被耽擱了下來。直到昨天,一直聯係不到他,她急了,她決定拿錢來綁住他,將他牢牢握在手裏。
可是一見麵後的甜言蜜語和一番溫存,再次陷入溫柔漩渦裏的雲裳,直接把支票給了劉岑輝,也沒讓他寫欠條,還在美滋滋的等著他回來吃燭光晚餐。
看她這個反應,丁晴猜想這個蠢女人估計被騙的很慘,不禁脫口而出:“你該不會傻的把全部家當都給了他吧?”話語間,語氣誇張不已,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你以為他劉岑輝真的愛上你了嗎?別說愛了,喜歡都談不上,你隻不過是他暖床工具的其中一個而已。”丁晴故意把話往嚴重裏說,隻有這樣,才會痛得撕心裂肺,也許哪天想不開也不一定,她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她真當自己青春無限美麗至極嗎?就算她再年輕有魅力,也是一個小孩的媽,試問有哪個花心男人會在跟那個女人419後立刻愛上她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有錢,那就是他腦子進水了。
劉岑輝當然是第一種可能,因為在他跟雲裳接觸前,就已經“特別認識”她丁晴了,已經把丁家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如果說他和雲裳的419是意外,那麼他第二次遇上雲裳,跟她在一起,絕對是故意的。
說完這些話,丁晴非常開心的大笑起來,嘲笑她的愚蠢,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這笑聲在雲裳聽來,不止刺耳,還要人命。
心理再強大的人都受不了這種嘲笑,更可況內心的承受力已經接近邊緣的雲裳,她瞪大瞳孔,雙目殷紅“啊”的一聲尖叫,起身,雙手已經撫掉桌上的咖啡杯,打翻在地。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安的什麼心?”
為什麼要告訴她真相,如果她不知道這一切,還能繼續做著愛情的美夢,現在愛情沒了,錢也沒了,她該怎麼辦?
“好心!”丁晴丟給她一個明知故問的白眼,將起身怒視她的雲裳輕輕一推,癱軟的坐在了椅子上。
目的已達到,丁晴懶得再看她的可憐樣,起身拎起包包,留下木訥的雲裳,帶著得意和得逞的笑容離開。
一掃今天上午的陰霾。
還是C省的那家酒吧。
絢爛的五彩昏暗燈光,嘈雜刺耳的音響聲,無論是各個角落還是舞池中央,處處透露著意亂情迷,男的、女的,相互擁抱成一團,享受著他們的享受。
依舊是在一間十分昏暗的包間,裏麵放縱的意亂情迷讓整個包間都充斥著情,欲的腐味,三個男人各自擁著一個女人,又流連忘返的雙眼在各自女人身上露出狼性的目光,一刻也舍不得離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男人推開身上的女人,從兜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推到另外兩個人麵前,“這是給你們的酬勞,先預支一半,事成後再付一半,以後還是可以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有女人同享。”
這時的他,才找回以前有錢當大哥時的那種威風感,語氣也變得淩駕他們之上了。
其中一個男人瞟了眼桌上的卡,貪婪的眼睛瞬間放亮,一手抱著女人一手從桌上拿起卡放進口袋裏,嘿嘿一笑:“那,兄弟就先謝謝輝哥了,這事就包在我們兄弟倆身上了,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